他若是不说后半句话,贾元春或许还会心软,但听到了后半句话,心中更是恼火,看着贾宝玉趴在桌子上,想要逃走的样子,直接拽住了贾宝玉的两条腿,往自己身上一拉,那根粗长坚硬的巨物就硬生生插进了贾宝玉的身体里,占有了他。
贾宝玉只觉得天塌地陷,他的身子脏了,不干净了,也配不上仙子一样的林妹妹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林妹妹?
贾元春却在他的身上享受起来,一想到这是被自己从小视若珍宝养大的亲弟弟,她便又是痛惜又是痛快地挺动着腰部,用性器硬生生打开贾宝玉体内的通道,在湿润狭窄的幽径里快速地挺撞抽插。
贾宝玉满脸泪珠,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痛哭流涕道:“姐姐,不要,不要,我这样怎么对得起林妹妹?”
贾元春实在不愿听到他口中喊别人的名字,于是一手捂住了贾宝玉的嘴,一手制住贾宝玉,更加快速用力地在贾宝玉身上挺撞耸动起来,将性器一次次地塞进贾宝玉的体内,享受着这具亲弟弟的肉体。
“呜呜不要……”贾宝玉被干得浑身摇晃,双腿之间酸胀疼痛,只能被迫承受来自亲姐姐的撞击强暴,尽管两人的亲人同在这座大观园里。
直到贾元春在他身上享受够了,才猛地加快了速度,用那根肮脏器物飞快撞击着亲弟弟的身体,最后射在了贾宝玉的体内,又抖擞几下,才缓缓抽出。
贾宝玉满脸木然,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双腿之间流出亲姐姐刚刚射进去的淫秽之物。
贾元春看到他这幅样子,既心痛又生气,正要说话。
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姐弟俩人都吓了一跳,看了过去,发现进来的人正是贾母。
贾母本来以为贾元春和贾宝玉在屋里玩什么游戏,想着进来吓他们一跳,却万万没想到,推门以后,她自己倒是被吓得呆住,幸好反应快速,立刻对还没有进来的丫鬟呵斥道:“快出去,我们亲人之间说两句话,你们进来干什么?”
她站在门口,那群跟在周围时候的丫鬟还没来得及进屋,自然也看不到屋里的情况,被她训斥之后,全都退了下去。
贾母连忙进屋,把门关严之后,颤颤巍巍的走到姐弟二人面前,看了看惊慌失措的贾元春,又看了看仍然躺在桌子上的贾宝玉,悲痛道:“你们二人,当真是作孽呀!”
“祖母饶恕!”
贾元春从小被贾母教养,与这个祖母的感情甚为深厚,现在也自知犯下错事,泪水涟涟,对着贾母跪了下来,哭道:“孙女知错。”
四个孙女之中,贾母对贾元春也最是看重,现在贾元春又是皇帝妃子,好不容易能回家来看他们一趟,她也不忍对贾元春过多责怪,而是将目光转向贾宝玉,等看清贾宝玉双腿之间的异常之后,睁大眼睛,嘴唇翕动,眼中又流出泪来,哭道:“真是冤孽,我原以为到了他就没有了,没想到还是传到了他身上。”
贾元春听到这话,也意识到不对,问道:“祖母,难道?”
贾母走上前去,抚摸着贾宝玉赤裸的双腿,叹了几声之后,解开腰带,露出下半身,竟然也是双性之身,她含泪回忆道:“当年,他祖父便是如此。”
贾元春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和弟弟贾宝玉是这样,但此时最重要的是这次省亲可不能出问题,偏偏贾宝玉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他若是不清醒过来,到时候该如何解释?
贾元春和贾母轮番上前劝慰。
贾母抹着眼泪,劝道:“元春毕竟是你的亲姐姐,你难道要怨她一辈子不成?”
说完。
贾宝玉仍然没有反应,贾母重重叹了一口气,对着贾元春说道:“你得出去,要不然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会说什么,我留在这,你就说我走得乏了,在这里休息,贾玉在旁边侍候我。”
这样一来不用让贾宝玉出去见人,二来也显得贾宝玉有孝心,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贾元春含泪应下,离开了屋子。
只剩下他们祖孙二人后。
贾母走到了桌子前,看着孙子白条条的修长双腿,摸了又摸,实在忍耐不住,抓住贾宝玉的两条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然后她奋力向前一挺,进入了孙子的体内。
贾宝玉先被姐姐奸淫,又失身于祖母,早就没了什么反应。
贾母奋力在孙子的体内进进出出起来,干得贾宝玉下半身的秘径黏腻潮湿,浑身一颤一颤的,真正承欢于祖母膝下。
贾母在贾宝玉的体内抖擞过后,彻底爽快了,才缓缓退出孙子的身体,本想为贾宝玉把下半身清理干净,转念一想,若是让贾宝玉怀上贾元春的孩子,或是怀上自己的,也算给贾府添丁进口,偌大的贾府,又不缺吃少穿。
于是不顾贾宝玉腿间黏腻,匆匆给贾宝玉穿上裤子。
另一边。
林黛玉刚刚泄在贾琏嘴里,贾琏喉结滚动,全部咽下。
却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喊:“林姑娘?林姑娘在吗?林姑娘。”
不知是谁在喊她?
贾琏自知自己是上不得台面,也不会有名分的,心中虽然心酸,却也不想玷污了林黛玉的名声,于是悄悄离开。
林黛玉整理好衣服,上前应声,却发现喊他的人是贾母身边的丫鬟,见到她之后,便匆匆要拉她去见贾宝玉。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林黛玉惊讶道。
今天是元春省亲的日子,无论如何,她也算不得主角,怎么非要见她不可?莫非是宝玉不知轻重缓急,又犯了浑不成?
她担心贾宝玉在这么重大的场合惹出是非,加上这个丫鬟也说不清楚,她便也没有多问,快步跟着丫鬟离开。
“老太太吩咐了,只允许林姑娘您一个人进去。”丫鬟把她领到院子里,便不肯再往里面走了。
林黛玉只好独自一个人进去。
进了屋子,她便看到贾宝玉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躺在了桌子上,看样子像在睡觉,偏偏瞪着两个眼睛,嘴里痴痴傻傻的喊着:“我不清白了,我对不起林妹妹。”
这是哪来的话?
贾母见她进来,连忙握住她的手,对她交代道:“也不知他是怎么回事,偏偏要见你,你在这哄哄他,切记,他说胡话,你可千万别信。”
说完以后,不等林黛玉回答,贾母就匆匆退出了屋子。
林黛玉见贾宝玉额头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用茶水沾湿了手帕,先替贾宝玉把脸擦干净,然后才问道:“你姐姐好不容易省亲一次,你又犯什么浑?就算要发痴发疯,也不该选在今日。”
贾宝玉嘴巴一咧,眼中流出泪珠,痴痴地望着林黛玉,哭道:“女儿家如水干净,男子却如泥土一样浊臭,我本就配不上你,现在更是脏的没边,你即便不嫌弃我,我也不好意思再侍奉你了。”
他哭哭啼啼。
林黛玉听来莫名其妙,说道:“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我不求你伺候,只求你让大家省点心吧。”
贾宝玉又说一些身子脏了的话,林黛玉也听不懂,心里想着是不是贾宝玉又吃了谁的胭脂,被舅舅教训了,所以才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她好劝歹劝,才总算让贾宝玉恢复如常。
元春省亲还没结束,他们二人也不好独自久待,领着贾宝玉赶去时,幸好还未错过时辰。
人与人之间总讲究缘分,贾元春令众人作诗,林黛玉本想大展拳脚,独占魁首,但到底是与薛宝钗并列,她心中不快,又见贾宝玉仍是一副没醒过神来的样子,便替贾宝玉做了几首诗,挥发了诗性之后,才作罢。
省亲结束后。
大观园闲置,众人索性搬了进去住,并结了个诗社。
香菱有意学诗,央求林黛玉教她,林黛玉本就怜惜香菱命途多舛,自然无有不应,认真教导,她见香菱刻苦学诗,夜以继日,欣慰之余,又有悲意。
薛蟠并非良人,香菱懂得再多,又有何用?怕是懂得越多,痛苦越多。
林黛玉忧郁积心,这两日身子又不大好。
雨声淅沥。
贾宝玉过来看她,顺口谈起北静王来,口气仰慕,赞不绝口。
林黛玉也想起那日在马车上,虽说她与北静王绝不可能会有什么缘分,但北静王风度仪表着实不错,若是……
“你怎么呆了?想什么呢?”贾宝玉在她眼前挥手,好奇道。
林黛玉拿手帕挥他,说道:“别淘气,我想香菱妹妹呢。”
“我说北静王,你怎么想到香菱去了?”贾宝玉询问道:“可是她最近总缠着你学诗,扰了你的清静?”
林黛玉与他想的并不在一处,所以也没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贾宝玉问道:“你刚才说,北静王的一个小妾去世了,那他可曾娶过妻子,可另有妾室?”
“没有没有,原本就只有那一个,突然去了,他身边现在无脂无粉。”贾宝玉回答道。
林黛玉搅着手帕,道:“香菱若能跟着北静王,岂不比跟在薛蟠身边好?”
贾宝玉万万想不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愣,惊道:“这怎么能行,薛蟠怎么能愿意?”
林黛玉若是有法子,也不愿意求到他头上,然而她虽知真相,却居闺阁,进出都极受限制,只能说道:“你不知薛蟠做过什么事。”
她将薛蟠打死冯渊,强抢香菱的事情告诉了贾宝玉,贾宝玉虽然不知道她是从何处得到的这消息,但当即答应道:“这么说薛潘实在可恨,香菱待在他身边,未来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磋磨?”
“所以我想若是能将香菱送到北静王身边,一则不必再为香菱担忧,二和薛蟠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北静王那抢人。”林黛玉忧心忡忡地说道。
她既然有了主意,贾宝玉便立刻出府联系北静王。
几天后。
香菱特意过来告别,愁云惨雾一般,告诉林黛玉,她被薛蟠送给了北静王,以后不能在大观园住,也没机会继续向她请教作诗了。
林黛玉替她欢喜,握着香菱的手,心中有万语千言要说,最终只吐露道:“是个好去处,但是你也万万保重。”
“林姑娘也保重。”香菱又想哭,又怕惹林黛玉哭,于是强忍住泪意,简单收拾行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