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还是适合躺在男人身下摇屁股,那样才对得起那么骚的一张脸。”
“骚货就是骚货。”
灯光直愣愣地从头顶落下来,那张和王石如出一辙的胖脸泛着油腻腻的亮光。
王琨看到露出走廊的衣角也只是顿了一下,只有时澈穿着黑衣服,来人是谁显而易见。但他却没有被撞破胡言乱语的惊慌,不仅一点不怕被萧星淳知道,反而因为时澈听到他的话而更加兴奋。
他的脸涨得通红。
让一个上过萧星淳床的男人听着自己发疯的意淫,似乎能立刻让他不得不伏低做小的耻辱荡然无存,生出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当然这一切放肆的前提,都是他笃定时澈不敢去萧星淳面前告状。
他的心思时澈全然不知晓。
男人额角突兀出皮肤的血管剧烈跳动,阴影的角度来回拉扯,直到一个高高的影子将他棱角清晰的面容牢牢盖住。
“唔。”
用力的虎口紧绷到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持续用力的骨节一点点收缩呼吸的通路。
王琨被他掐住脖子举高,痛苦得脸色憋到发紫,翻起白眼吐出舌头。白炽灯烧灼发丝的气味充盈鼻腔,只要在场的人有一个敢呼吸,便能闻到那股焦糊味。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睛泛着冰冷到刺骨的阴鸷光芒,手中的生命每流逝一分,便注入一分诡谲的血色。
属于对手的生命力,慢慢以这种怪异的方式输送给他,成为他眼中漩涡力量的来源,成为越来越亮的,恍若星辰的光斑。
“别,别下死手。”
终于有一个人带着哭腔开口,他们不敢上,王琨疯了他们可没疯。且不说时澈是萧星淳带来的,就是让他们随意动手,也未必打得过这个男人。
“求您,萧小姐还在这儿。”
听到她,时澈突然松开手。
王琨那边冷不防一得到释放,两个鼻子眼喷泉一样呲了两道血出来。
“哎呀。”
极细的鞋跟有节奏地敲打地面,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然后才是那条裁剪合体的红裙,衬得她的皮肤白皙到震撼眼球。
高跟鞋踩过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冷漠又嫌弃。柔软的花香冲散浊气,时澈眼里的光晃了一下,可头顶的灯好端端亮着。
“怎么弄脏了?”
时澈的手背被溅上了几滴血,萧星淳耐心擦掉。
“太晚了,今天我要住在这里。”
萧星淳刻意无视了王琨半死不活的样子,王石气得脸色一会儿一变,可到底不敢要一个说法。
听到萧星淳说要住下,快要咬碎的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一声扭曲的笑:“是,是。”
王石扶着儿子慢悠悠地走向廊道另一头,一边走还一边让人安排了房间。
雷欧抬了抬手,萧星淳的香气便消失在时澈面前。
作为一个名义上的保镖,他跟到这里就可以了。但是王石离开后手下人说的话,让他倒掉了那杯没能送出去的温水,高浓度的酒甚至没有喝出味道就进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