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哈真看似天真无邪的追问,让苏云辞心叫“不好”,但毕竟任务在身,不容他按照自己意愿推拒掉,只好一五一十告诉了鸨母。
鸨母听完,用一种油腻滑润如蛇般的目光打量着他:“哎哟,刚才没仔细瞧,苏大人的鸡巴也很大呢!屁股的形状也是极好的呢!”
苏云辞忽然想到有些画舫似乎还调教小倌,面色一沉,微微蹙眉,想用手遮挡私处,以免鸨母的窥伺,却见阿木哈真投来羚羊一般纯洁无辜的目光:“她方才说了什么?”
“她……她夸我英勇。”
阿木哈真不置可否,在她眼里,苏云辞这种不过中人之姿。
“小姐可摸过男人的阳物?”鸨母笑问着。
她想也未想,直接摇摇头,一派天真。
“那要不要拿苏大人练练手?”鸨母斜眼媚笑着问,她一边看着苏云辞,一边用手指着他的物件。
这句话苏云辞并不想翻译,但他即便不译,阿木哈真根据鸨母的手势,也听懂了个大概。
“苏大哥,可以吗?你若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她话是这么说,目光却灼灼盯住他的阳物,似乎在仔细研究着,说话时小粉舌一弹一弹,苏云辞看得口干舌燥,阳物肿胀得发疼,鬼迷心窍竟然点了点头。
“好。”
然后少女温暖的手便放在了他的阳物上,触碰的瞬间,苏云辞深吸一口气,身体微颤。
阿木哈真蹲下身,一对玉乳栖在她的腿间,她抬头看苏云辞,男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的阳物刚好在她仰头的位置,似乎朱唇微启,就能把它一口含住。
少女先是伸出一根手指,好奇得顺着巨物上凸起的青筋划动着——她在研究上面的血液脉络,甚至在思考割开之后是否会有血液溅出——她毕竟是见过血、去过战场的草原女子。
她发现阳物最外层有褶皱,像植物的茎皮,环在尖端的蘑菇头边缘。她用手环住肉棒,向下轻轻拽了拽,发现那层肉皮竟然也一并拽了下来,脱出一根暗红色的肉筋。
“这是什么?”她觉得好奇,便上下拽扯了几下,这个动作让苏云辞颤得越厉害了,甚至还发出了闷哼,她觉得很好听,便大笑着多拽扯了几次。
“这就是男人的包皮,是肉筋最外层的保护,最上面蘑菇样的东西叫做龟头,是男子最敏感的地带,龟头上有一处最敏感的筋带……嗯……小姐可以……翻开来看看。”
苏云辞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教唆面前这位少女“操弄”自己,而这位少女也很听话,将包皮拽扯下来,贴着脸认真研究他的龟头。
他好想按住少女,把他的阳物塞进她的小嘴,用猛烈得抽送缓解他此时的灼烫欲望。
可是他不能,他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卑贱的译人。
“嬷嬷,那根筋带在哪里?是这个吗?”阿木哈真的手不安分得在他的伞盖上探索,轻轻划过他的铃口,他被刺激得呼出一口气。
嬷嬷牵住她的手指,在铃口下方嵌进去的系带处上下滑了滑。
在这种轻软得触碰下,苏云辞发出一声长久的叹息:“嗯……”
阿木哈真觉得有趣极了,而且在她划过那根筋带之后,铃口竟然也有细密的液体渗出——原来不是只有女子才会泄出爱液呀。
她用指尖揉捏着液体,又在自己下体沾了些花液,两相对比之下,觉得男子的蜜液似乎要更清爽一些。
“这个液体是什么?”
“老奴这就不清楚了,小姐要是好奇,可以……尝尝味道……”在喘息之间,苏云辞声色愈发暗哑。
“这也能吃吗?”阿木哈真让侍女拿了块热布,擦拭着苏云辞的肉筋。热而粗糙的麻布刺激之下,苏云辞的铃口渗出了更多蜜汁。
“大概擦干净了吧?”阿木哈真好奇得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小舌头舔在苏云辞的铃口,又轻又软,像小鸡啄米一般浅尝辄止,他一面觉得刺激,一面又觉得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女孩在认真品尝,她觉得那东西像鸡蛋清,湿湿滑滑的,没什么味道。男子流了很多液体,她觉得没有吐掉的必要,就直接吞咽下肚,却没想到又流出了更多的汁液,只能张大嘴巴去接,最后干脆用两片唇瓣含住了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