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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1决定违背约定C老实人嫩B/老实人求放过/攻2去而复返(1 / 2)

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正捧着肥乳给祁盛乳交的老实人瞬间停下动作,湿漉漉的黑眸瞪得大大的,里面溢满了慌乱和惊恐。

脑海一片空白,陈实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时忘了做出反应。

祁盛却是等不及了,耸动腰杆,仿佛肏穴一般操弄着老实人丰盈的乳沟,阴茎表面暴起的青筋重重刮过蜜色的乳肉,肏出阵阵乳浪,肥嫩的大奶仿佛两颗水球在空气中颤个不停。

别看老实人又高又壮,皮肤黑,一副皮糙肉厚很耐操的样子,其实他的胸又软又嫩,那是祁一淮特地找来各种名贵精油和高档护肤品,再加上特殊的手法一点点揉大的。

绵软厚实的大奶遭受鸡巴高强度的肏干,刺麻的痛感从胸前袭来,陈实回过神,俊朗分明的脸上爬满了羞耻的红晕。

他放下拢住肥乳的大手,不给祁盛玩了,慌慌张张就想把t恤套上。

祁盛哪肯让陈实逃了,眼疾手快掐住他的大奶,力气大到把浑圆的大奶都抓变形了,肥嫩的乳肉从指缝里一道道漏出,好似再用力一点就会爆开。

“唔!”

陈实吃痛,忍不住闷哼出声,随后意识到什么,他又赶紧捂住嘴。

好在另一道声音在同时响起,刚好盖住了他的声音:“呃,我就是……随便转转。”

是陈子然的声音。

原来祁一淮是在和陈子然说话,应该没有发现他和祁盛在这里,但陈实并没有为此松一口气,因为危机尚未解除,祁一淮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陈子然今天的说话声比平时大了不少。

门口的对话还在继续。

“对了,你有没有看到你哥?”

“没有。”

祁一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若有所思:“那就奇怪了。”

陈子然问:“怎么了?”

“没什么,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别乱走。”

“嗯,我知道了。”

谈话进行到这里就结束了,紧接着传来两人相继离开的脚步声。

这个过程中,陈实一直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动静,而祁盛就吃准陈实不敢动弹,肆无忌惮地玩弄陈实的奶子,还反过来用马眼去肏男人硬挺的乳头。

估摸着两人走远了,祁盛趁陈实不备,一把将人压到洗手间隔间的墙上,胸膛抵着男人赤裸的后背。

把湿得一塌糊涂的丁字裤拉到一边,祁盛一边挺胯,粗红的大屌威胁性十足地在男人水淋淋的股缝间游弋,一边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的音量道:“偷情的感觉真是刺激,你当初背着我和祁一淮偷情时,是不是也像这样——”

坚硬的肉棒顶开股沟,擦过幽闭的菊穴和敏感的会阴,很快戳上了软嫩的屄口,龟头抵着入口那一圈屄肉往里压了压,感受到龟头被温热的液体濡湿,他才微喘着续道:“流这么多水。”

陈实刚才光顾着紧张,暂时忽略了体内的淫痒,如今嫩屄被滚烫的龟头试探性地摁压碾转,甬道受到刺激再次开始收缩挤压跳蛋。

粉色跳蛋位置卡得太过巧妙,已经抵到内壁上方最敏感的骚点了,密集的凸起颗粒深深嵌入那块淫肉,熟悉的酸痒快感从甬道袭来,陈实粗壮的大腿直哆嗦,骚穴抽搐着又溢出一小泡淫液。

淫水从大腿内侧一路下滑,经过小腿,已经快要流到脚踝了。

迟钝如他,也察觉到了祁盛的意图,陈实难堪地并拢双腿,两手朝后抵上祁盛的下腹,几乎是在央求了:“祁盛少爷,别这样,我那时……背着你和一淮少爷……偷情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你怎么处罚我都行,就是……能不能不要肏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们也已经解除婚约了,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了,可不可以……不要追究了。”

“我已经是一淮少爷的人,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祁盛少爷,求您行行好,原谅我吧,背着自己的未婚夫和别人做……做那种事,是不对的,我真的不想一错再错……”

身后的祁盛始终不置一词。

为了避免挨肏,陈实抛却羞耻主动给祁盛乳交,没想到祁盛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感受着屄口袭来的压迫感,陈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再也不想体验五年前那种害怕偷情被发现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可祁盛硬要肏他,他现在又没有力气反抗,陈实满心绝望,急得都快哭了,“求你……放过我。”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祁盛虽然没有出声,但一字不漏地将老实人的哀求听进去了,脸上的表情有些空白,原本灼热到快要把五脏六腑烧穿的欲火也降了下来。

陈实背着他和祁一淮勾搭在一起固然不对,可他那时嫌弃陈实嫌弃的要死,满脑子想着怎么摆脱他,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追究对错。

想到这里,祁盛对陈实的禁锢有一瞬的松懈,而陈实就抓住这一线机会,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用肩膀顶开祁盛的身体,然后捞过散落的衣服,逃也似得躲进了离洗手间大门最近的隔间。

祁盛回过神,下意识就要把陈实逮回来操。

有没有资格追究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就是想操陈实,他不会白操陈实的,他会娶他的。

然而,就在祁盛即将踏出隔间时,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祁盛下意识把伸出去的脚缩了回来,然后有脚步声自洗手间响起,听上去不紧不慢,在快要走到祁盛待的那间时,来人步子一转,又往回走,很快来到了右手边的地履行他们之间婚约,和陈实结婚,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跟祁一淮那个家伙一起分享陈实。

每每想到这里,祁盛心底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气自己当时太骄傲,没有等到陈实,都不问原因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也气自己留学时因为生陈实的气,拒绝了解陈实的近况,最后陈实都和祁一淮订婚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借着这个机会,祁盛终于问出了令他意难平多年的问题。

陈实满脸酡红地倒在床上,眼里染上七分醉意,他缓缓眨了眨眼,稍显迷茫地望向眼前这张放大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了最后半句:“为什么……失约?”

对上老实人眼底的茫然,祁盛这才记起他现在是“祁一淮”。

深吸了一口气,祁盛极力平复胸膛起伏的心绪,模仿祁一淮说话的腔调,柔声问:“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和我哥一起出国?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为了我才选择留下的?”

边说边用鼻尖亲昵地轻蹭着老实人的鼻尖。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鼻息缠绕,尤其祁盛还压在他的身上,肥硕挺拔的嫩乳贴上青年坚实的胸膛,敏感的骚奶头陷入青年身上穿上的那件棉质浴袍里。

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那两点游走到全身,底下那朵肥嫩的肉花更痒了,饥肠辘辘地收缩蠕动,却只能吃到一团空气。

陈实饥渴难耐地绞紧双腿,潮气弥漫的黑眸浮现一丝委屈,“你……你又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机场的,你……你太坏了,现在也坏,故意不给我,我……我不理你了,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他无视体内的骚动,两手抵在祁盛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外加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老实巴交的男人罕见地有了脾气。

不过他平时软弱窝囊惯了,哪怕喝醉了也不敢冲对方撒气,只想离这个戏弄他的坏蛋远一点。

得知陈实不是自愿和祁一淮偷情的,祁盛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如今猜测得到证实,祁盛雪白的面皮好似被冰雪覆盖,寒意铺天盖地袭来,仿佛能化为无形的剑气将人的皮肤割破,那双好看到令人难忘的凤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发红。

起先只有两团微小的火苗在眸底跳跃,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烧红了他的眼。

祁盛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快要将他撑爆的怒气,陈实推拒的动作刚好撞枪口上了。

酒精麻痹了陈实的感官,他没能法地厮磨碾转。

“轰”地一下,全身血液冲向头顶,祁盛扬起手,恶狠狠地抽上肥弹挺翘的骚臀,“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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