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莫辛舀了一勺,递到嘴边吹了吹,才喂给江鸢:酒量也不怎么好啊,喝了三壶就醉成这样,下次还是少喝点。
嗯。江鸢乖乖张嘴喝下。
第一口喝下,清凉的味道沿着舌尖滑过喉咙落进身体,江鸢浑浊的脑子一下子百年清醒了许多,还想起了昨晚的一点事情。
江鸢眼神锋利的看向萧莫辛:昨晚的清酒,你给我下/药了?
这不算是疑惑,而是质问。
因为昨晚那酒是萧莫辛准备的,所以江鸢并没有起疑,可后来越喝,她越觉得有一种熟悉的药味久久不散,这绝对不是清酒的味道,而像是民间的一种催/情/剂。
是。萧莫辛并未否认,重新舀了一勺喂给江鸢,神情过于坦荡。
江鸢没喝,追问她:为什么?
萧莫辛从没有没想过要瞒江鸢, 她放下手中的沆瀣浆,说道:我想要个孩子。
孩子?
江鸢听到这两个字,瞬间酒醒大半, 脑袋也不晕乎混沌了。
她看着萧莫辛怔了片刻, 想明白后, 猛然坐直身子从床上翻腾起来,伸手扒开萧莫辛颈后的衣服看她的腺体。
腺体已经被标记过了。
江鸢颤着放下手,现在才回忆起来, 昨晚萧莫辛不仅在那清酒里下了春/药, 还用了信息素, 所以自己才会那般失控。
至于昨晚是第几次标记她的,江鸢实在是没有印象, 因为她每次都喜欢咬萧莫辛, 而标记也不过是张嘴咬下的事情。
江鸢瘫坐回去,双手捂着脑袋,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萧莫辛起身把沆瀣浆放在一旁的桌凳上, 折身回来时,居高临下看着她:之所以瞒着你, 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 是怕你拒绝。以前我是太后,要孩子着实是在刀尖上行走,太过冒险, 可现在我是皇上,要孩子继承皇位, 便是理所应当。
江鸢不听, 手掌滑下来捂住耳朵。
萧莫辛也不担心江鸢听不到,继续说:孩子生下来后, 我不会告知世人,也不会告诉她,她的娘亲是谁,她只需要知道她姓萧,母亲是萧国的开国女皇萧莫辛。
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她一个人就决定了,还给自己偷偷下/药。
江鸢放下手,从床上光脚下来,站在萧莫辛面前直视她,怒声愤道:那你怎么知道昨晚,我就一定会标记成功,我喝成那个鬼样子,可能连腺体都找不到在哪。
萧莫辛一如既往的平静:是,你不行,所以你第一次失败了,但你不服气,一直到第四次标记成功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