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鸢:
就她这样的母后,女儿得天天被气哭。
自从这日之后,江鸢每晚都要来一趟永安殿,想知道她是否怀上,从她的期望来说,自然不怀上更好,让孩子少受些苦,但若不怀自己的,萧莫辛会找别人吗?
这两个问题一来一回的纠缠着她,每天纠结的愁眉苦脸,萧莫辛也看得她心烦,每每都是直接忽视,眼不见心不烦。
深夜,萧莫辛洗完澡回来准备躺下歇息,江鸢坐在床榻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腹部看,你说,她已经在了吗?
过几天就知道了。萧莫辛走到床边,脱掉鞋子放在一旁。
过几天?江鸢主动掀开被子,往里面挪着:过几天太医就能把脉把出来了吗?
萧莫辛侧身躺下,看了眼她单纯真挚的眼神,没回答问题,反而问道:你之前不是在都城里号称纨绔子弟吗?喜欢了那么多姑娘,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江鸢连忙照顾着给萧莫辛掖好被角,我只摸过人家小姑娘的手,又没碰过。
那你自己再想想。萧莫辛缓缓闭上眼睛,歇息入睡了。
江鸢刚想再问,低头一看她睡了,便没敢再打扰,认真支着下巴思虑此事。
女子怀孕前有什么前兆呢?
今夜月色明亮,帷帘没放,萧莫辛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看她,唇角无意勾起,笑的宠溺,但以后孩子定不能交给她照顾。
十日后的清早,江鸢早早从永安殿起来和萧莫辛一起忙前忙后,直到吃早膳的时候,她才语重心长的说:我觉得是怀了。
萧莫辛喝了口鱼汤:何以见得?
江鸢甚是专注道:你上次来月水是在一个半月前,若是推迟,便是怀孕了。
不笨啊。萧莫辛轻笑着。
那你是,真的怀了?
江鸢伸手去摸萧莫辛的腹部,不敢相信这里真的会有一个小生命在哪里。
萧莫辛打开走她的手,搅着碗中的热粥:怀没怀,还要再过些时日才能确定,这时候先养着身子,万一呢,是吧?
江鸢看着她的腹部移不开视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