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白。
今天是七夕。
他八成又来表白。
简沫沫有点受不住,问:“姐姐,你这儿有躲的地方吗?”
谌之双藏不住笑意,“有,你顺着那边的楼梯下去,有个储藏室,放酒的。”
简沫沫是想走,又有点不放心乔子衿。
她犹豫着,进退两难。
谌之双说:“别担心,我帮你照顾,等没事了,我再给你消息。”
“谢谢姐姐。”
再看一眼昏着的乔子衿,简沫沫深吸口气,跑了。
方白从人群中穿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踪影。
他看到乔子衿,问:“乔姐姐,你知道沫沫去哪儿了吗?”
一声就唤醒了乔子衿。
她皱眉抬头,撑着的手臂松到腿侧。
“沫沫?”
沫沫是你叫的吗?
乔子衿有点生气。
方白还没意识到,只顾着东张西望,“是啊,我刚刚看到她在这儿的,怎么一下子就没了?”
“不知道。”
乔子衿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往简沫沫离开的方向追。
她绕过人群,跌跌撞撞的,推开那扇门。
简沫沫没想到她会来,下意识的上前把人扶住。
“你还好吗?”
乔子衿像是醉的不省人事了,耳边的纷乱在进入储藏室时一扫而空。
她压下去,圈住简沫沫的腰,一手掐着简沫沫的下巴,长驱直入的亲她。
简沫沫愣住。
和世锦赛前一晚的那个浅碰的吻不一样。
这次是乔子衿主动,扫着简沫沫的唇和齿,碰她,撞她,吮吸,想把人揉进骨髓。
末了,她松开手,额头抵在简沫沫肩膀。
一贯冷静自持的人委委屈屈的。
“只有我叫你沫沫的。”
“只有我可以叫你沫沫。”
“可是……”
“你怎么从来不管我叫姐姐?”
乔子衿像是睡着了, 问完话,就趴在简沫沫肩膀,无力的往下跌。
简沫沫从惊愕中回神, 抬手揽住乔子衿的腰, 把人扶稳。
她扭头, 侧目盯着乔子衿泛红的耳垂, 轻轻说话:“都说酒后吐真言,你是吃醋了对不对?但你平时好冷淡, 我还是不敢确定,可不可以清醒的时候, 多给我一点暗示?”
“一点点就好,我保证,只要一点点,我这辈子都守着你。”
乔子衿没有回应, 温吐呼吸,落在简沫沫耳边。
简沫沫动容, 心跳随着乔子衿的呼吸, 有节奏的拍打着。
她笑起来, 嘴角微微扬着,表情不再僵硬, 也不再冷着, 比门外簇拥的灯光还要绚烂。
熟练的转身弯腰背起乔子衿, 简沫沫看着她趴在自己肩头熟睡的模样,笑着说:“乔子衿,我听见了。”
她听见乔子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