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序没有理睬她的话中有话,而是淡定自若的看着她的眼睛:"我相信我的知觉,我在你的身上看不到灵魂,这也就证明你很厉害,你没有伤害我那就是说你不会,最起码现在不会。"
"哈哈哈哈……"
徐瑾趴在方向盘上笑的不行,缓了缓才松了口气说:"陆时序啊,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不是我,而是你啊,不必问了,你迟早会明白的。"
"嗯。"
她们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找到了徐瑾熟悉的律师,并将证据备份交给了他,布置好一切已经过去了三天,这几天陆时序一直很警惕的与她保持着距离。
徐瑾很无语,驱车回去的时候,她几次三番想要说出真相又被陆时序那副拒人千里的模样给怼了回去。
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回去了,陆时序没有回家,也没有选择住在徐瑾的家,而是自己住进了酒店。
她们在酒店门外说好了第二天的计划,陆时序全程都在点头,徐瑾实在拿她没有办法。
临别之际,陆时序罕见的叫住了她。
"你放过我的朋友,她是无辜的。"
徐瑾很无语,摆了摆手:"跟你着家伙说不明白,我也不想解释,你愿意怎么想怎么想吧,真是无语至极!"
车子疾驰离开,扬起的沙尘弄的陆时序一阵咳嗽,此时她还是满心都在担忧被夺舍的徐瑾。
走进酒店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从另一边走出的桑芜。
她的身影一晃而过,桑芜喝了一点酒,揉了揉眼睛。
"看错了吗?"
她有点迷蒙,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陆时序的电话。
"喂?"
"你在哪?"
陆时序整理好情绪,开口说:"在酒店啊,这个时间难不成在外面吗?怎么了,想我了?"
桑芜看着刚才的方向,摇头叹息:"是啊想你了。"
看来是自己看错了,说不定是因为太想陆时序所以出现了错觉吧,打着电话坐车离开了这里。
而她不知道,此时的陆时序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摒除了桑芜的怀疑,反而是她因为撒谎彻夜未眠。
挨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十点,徐瑾按照约定来找她了。
她们来到了工地的后门,工人们早就停止了作业回到了宿舍,这也是她们最佳的动手时机。
徐瑾在围墙出停下了脚步,神情严肃的盯着工地的上空,仿佛在看着什么东西。
"怎么了?"
陆时序也抬头看去,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今夜雾气有一点点重之外并未有什么异常。
"真是有意思。"徐瑾竟然笑了起来:"看来王长明为了不让别人把这里做下去废了不少心思,这种法阵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
"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