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白子瑜努力扒住墙头,冷汗从她额头流下,五脏六腑都像被什么扯碎般,那种疼既熟悉又与以往不同。
胃里忍不住翻涌,喉间一痒,白子瑜嘴角已然溢出一抹血迹。
“找程刚……师正杰……”
在她两手脱力失去意识前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云月如终于发觉到她的不对劲,伸手拦腰抱住瘦弱的人,脸上一片惊慌。
“白子瑜!”
以身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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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瑜这次倒下得突然,在茅草屋时云月如就给她检查过身体,除了体外伤和蛊之外并没有其他病症。
探脉片刻,并无不妥。
这不是伤,也不是毒。
云月如脸色微凝。
回到峡安府府衙后院,云月如将人放在床上扯开了衣襟。
锁骨之下从心脉处蔓延出数道褐色纹路,肉眼可见地延伸扩散。
云月如脸色微凝,这是尸蛊之血。
“这不对,分明还没到时间,怎会如此?”
十年时间未到,尸蛊怎么会躁动?
云月如来不及再去细想,直接出针刺入白子瑜几大穴位去封印尸蛊,当褐色纹路变淡尸蛊再次沉睡,云月如的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这一次的封印并不顺利,施针之时她明显感觉到尸蛊在拚命挣扎,它尝试转移藏匿,不再安静地一动不动。
云月如觉得峡安府一定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了它。
傍晚,肖晖被魏玠和秋白拉进了府衙。
这人浑身被铁链绑住却依旧力大无穷,秋白和魏玠两个人一起拉着铁链往前拖都十分费力。肖晖嘴里不时发出嘶吼,脚上的鞋都被挣脱掉,肖玲儿跟在后面眼睛微微红着。
这已经不像是正常人了。
“这样不行,得把他弄晕。”云月如皱眉,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瓷瓶,让魏玠掰开肖晖的嘴,将药往里倒。
等人慢慢软下去,夏颜汐让魏玠等人把肖晖抬进了白子瑜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