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能待在后殿玩九连锁。再有趣的东西,玩多了也会腻。托燕祁的福,她没能带上精心挑选出来的书册,连个能打发时间的其它玩意儿都没有。
九连锁玩够了,多出的时间便只能用来睡觉。
之前刘元乔还暗中抱怨自打来了图勒,就没怎么睡足过,这下倒好,给她睡了个饱。
从午憩中醒来,刘元乔有气无力地用春芜拧好的帕子擦了擦脸,“外面的右军撤了吗?”
“还未。”
刘元乔叹口气,倒了杯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已经第几天了?”
“今日是第七日。”
“第七日啊……”
刘元乔透过殿墙上的窗子看向殿外,外头日光甚好,可是她却不能出去。
这日子,还不如在荥阳王府那会儿被阿娘禁足呢!那时虽然是禁足,可阿兄会偷偷给她从外面带好吃的好玩的,隔三差五还会在她的央求下互换身份,换她出府透透气,哪像在此处,不是禁足,胜似禁足。
不对!
刘元乔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燕祁不会真的是在禁足她吧?!
他怀疑是她买通刺客暗杀她,所以才想出此策限制她的行动?!
刘元乔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定是他初次遇刺时,她前去探望,令他看出了她的心虚,所以才阴差阳错惹他怀疑。
可是她好冤,被燕祁识破神木之事后,她哪敢有什么大动作。
她不仅冤枉,还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殿外堵得像一道人墙一样的士兵,刘元乔打消了闯出去的念头。
算了,若燕祁一句不问就怀疑她,那么她解释了也没用。
“参见王汗!”
“参见王汗!”
“参见王汗!”
……
“君侯,王汗来了。”春芜推了推伏在长案上发呆的刘元乔,“君侯?”
“嗯?”刘元乔抬起头,“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