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临时标记吧。”
“好…”江肆下意识的应下,而后才发觉不对来,瞪圆了眼睛看着她。
慕挽辞狡黠一笑,用力的勾住她的脖颈向上,轻吻着她的唇角。
耳鬓厮磨:“为人妾者,理应如此,侯爷可是不愿?”
为人妾者…
江肆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在低下头时见到了慕挽辞揶揄的笑。
她这一个月来饱受折磨,江肆却带着的另一个坤泽出现在她的面前。
让从南院疾步而行到侯府门口的她,活像个笑话。
江肆不知如何作答时,慕挽辞又挑逗着她的腺体,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她瑟缩脸上的笑意更甚。
“妾身自知身份,理当乖巧懂事,侯爷若是不愿,也可把南宫妹妹纳入府中。
“妾,听侯爷的。”
“妾,听侯爷的。”
慕挽辞说出这句话时,眉目间的春情一荡一荡,江肆觉得口干舌燥,又觉得遍体生寒。
她对慕挽辞不了解,但几次交锋时让她发现,这人好像有两幅面孔。
方才还冷若冰霜,这会儿就像那祸国妖姬似的说话,撩拨。
要不是说的话实在让江肆觉得难以接受,她说不定真的会点头。
而提起的人是南宫媗,且还是这样出言讽刺,江肆的情绪完全收不住,气恼的说着:“我对南宫媗没心思!”
慕挽辞明显不信,轻飘飘的说着:“哦,是嘛。”
“是,慕挽辞你相信我。”江肆急的直接喊出了慕挽辞的名讳,慕挽辞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笑的让江肆心里发毛。
江肆确实更加气急败坏,她也不知道为何面对慕挽辞的时候会这般,明明平日里她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她焦急的解释:“我不在意她的,不过就是因为…”
“无需解释,我清楚的,你们该是取得淮城了,若不然她不会跟着你回来。”
慕挽辞曾经作为摄政长公主,对待政事自然是敏锐一些,去淮城为何她清楚,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她也清楚。
只是她没想到南宫媗会跟着回来。
而且,她们之间,并不是可以随意质问的关系。
慕挽辞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她收敛着情绪,继续勾着江肆往床上去。
“无论怎样,侯爷都无需解释。”
她说不清楚是为何,看到第一眼的时候,便厌烦南宫媗。
厌恶情绪之深,让她眼眶发红,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