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无事,想回去休息了。”
“你别走,先听我解释…”
慕挽辞冷漠打断:“不必,无论你娶谁,或者纳谁,本宫都只希望不是南宫媗。”
“旁人皆可。”
(修)
江肆想过慕挽辞会生气。
会口是心非,甚至是以为她在外拈花惹草。
可唯独没想过‘旁人皆可’
她羞恼,又难过,眼神湿漉漉又直勾勾的看着慕挽辞,希望她能收回这句话。
可没有,慕挽辞依旧淡然的看着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或者是发生什么她都丝毫不在意。
这是面对慕挽辞时,第一次生出无力感。
江肆强不过她,败下阵来:“我曾说过,要娶你为妻的。”
“是你拒绝了我。”
“你现在是不是,还把事情都忘记了?”
江肆在控诉她,不想让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乱七八糟都来的人。
慕挽辞不解瞪圆了眼睛,江肆微垂着眸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但她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她没什么可忘的,不过就是不信罢了。
江肆的行为古怪,从不远千里请旨纳她为妾,又在她来了侯府之后完全换了个态度。
与外界所言不同,与她想象当中亦是不同。
她看不懂,所以不想牵扯过深。
可中毒之后,却不得不与这人走近,甚至还…
慕挽辞咬了咬唇,想着近日奇怪的举动,原因可能都是…她对江肆的信香产生了依赖。
偏偏这个时候江肆颇委屈的说着:“昨晚你还咬我了。”
这样一来,就好像她是那个不承认两人关系,又做出…那种事情的负心人。
慕挽辞的表情险些绷不住了,指甲扣到肉时才让她冷静了许多。
她和江肆之间,根本就不是这一回事。
她转过头,看向低落的江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屋里的南宫媗走了出来。
方才只是听到两人对话的声音,慕挽辞并没有看到里面是什么景象。
这会儿南宫媗衣衫不整的走出来。
很有可能说明她破坏了江肆的好事。
她的目光越过江肆放在南宫媗的身上,低着头的江肆也感受到了这番敌意,便顺着慕挽辞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