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简直没眼看,说话的时候一直游移着眼神,而南宫媗却像是看不见一样搔首弄姿。
“侯爷,北境的天气确实要比南境冷上许多。”南宫媗没话找话,江肆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说:“郡主多穿点就不冷了。”
“原来…侯爷知道媗穿的少啊,我还以为侯爷一眼都没有看媗呢。”
遭了!全部都是套路!
江肆接下来拧着眉一句话不说。
南宫媗这趟来,也确实与她想的一样,军政要务不过就是借口。
说的都是之前在淮城时说起过的事情,她像查缺补漏似的又说了一遍。
浪费感情。
江肆坐不住的想要赶人,南宫媗也跟着她起身,没走两步竟然弄出了一副要摔倒的样子。
江肆不解风情,分毫未动。
南宫媗嗔道:“江肆,你是不是干元?”
这完全就是在挑衅,好像说她江肆‘不行’一样,她咬着牙回应:“当然是!”
南宫媗看的如此笑了笑,几步走到她的身边,眨了眨眼说道:“媗想要慎城,侯爷可给?”
距离太近有股脂粉味,还有一股扑鼻的浓香,江肆不知为何有些反胃,下意识退了一步。
南宫媗登时露出难过的表情,江肆也意识到这可能是…南宫媗的信香。
她与南宫媗接触多时,却从没有过单独接触的时候,虽然刘金在外面,但南宫媗外溢的信香比不算多,只是她…
敏感的有些过分。
是那种很难受的感觉,与接触到慕挽辞的坤泽信香完全不同。
后颈的刺痛又开始了。
江肆深吸了口气,指着门外对南宫媗喊道:“南宫郡主,若是无事请你离开,不然…”
“不然什么?我哪里比慕挽辞差了,你为何就对我一点都不心动?”
南宫媗受伤的难以言喻,对干元君释放信香,是一件极为大胆的事情,而江肆这样的反应对南宫媗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所以她开始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对待江肆的感觉来的凶猛,她连丝毫的抑製都做不到,隻想得到她。
她哭红了眼,控诉江肆:“你在南境的话是不是骗我的,你没有要娶妻…”
南宫媗哭的江肆头大,她不理解,怎么会有人见了几面,就如此呢?
“身为南凉郡主,不该自持…”江肆教训南宫媗的话还没说完,就在门口看到了慕挽辞。
刘金为了避嫌站在了远处,这会儿正跟慕挽辞说话。
这样好像显得她和南宫媗更有问题!
江肆也不管话说完还是没说完,三两步就跑到了外面,拉住了准备往外面走的慕挽辞。
她眼眶有些微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哭的,江肆一瞬间有些无措,抬手想要去碰她。
“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