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那般想,就是…”
“有些难为情。”
江肆如此耿直,倒也是慕挽辞没想到的。
因此她也有些脸红,又把脸转了过去,瓮声说道:“你不必如此想,若是我无意与你,当初便也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对慕泽晟的不满,这几月也不会与你通信。”
江肆听完倒是愈发沉默,而后又轻出了一口气。
她来到这里一年多,从彷徨不定到如今,也经历了许多。
而经历的越多,倒越是觉得当初的那个她越来越远。
她好像生来就是嘉靖侯,莫名的使命感总是在驱使着她。
“不必强求,随心便是。”慕挽辞轻柔的声音传来,江肆才惊觉自己的身体开始紧绷起来。
慕挽辞也帮她抚平了眉心,想哄她似的。
江肆老脸一红,动了动嘴还没等说什么,就又听慕挽辞说:“随心是爱慕之心,并非是让你胡思乱想的。”
“你可谨记了。”
温柔一瞬,慕挽辞又严厉起来。
江肆眨了眨眼,也觉得没什么好反驳的。
慕挽辞说的有理。
有些话说开了,江肆的动作也大胆了些。
外面暴雪肆虐,屋内地龙烧的正旺,怀中的人又…
实在是容易让她生出旖旎。
琥珀信香像是困住许久的猛兽一般,终得释放,缠住慕挽辞那可怜摇曳的雪莲香便是不放。
扣住后颈,一寸一寸的欣赏着雪莲花的美。
花瓣摇曳,慕挽辞也无助的咬着唇。
“江肆…”
“你的信香太浓郁了…”
“你不喜?”
慕挽辞红着脸不看她,嘴唇差点就要咬破了:“明日小年,忙碌的事情多着呢。”
“你方才说了,可以睡懒觉。”
“在则说,你我分别许久,殿下就不想我…?”
江肆轻易不会如此,就如同她已经能较好的控制自己信香不轻易外露,可一旦释放出来,便容易胡言乱语。
慕挽辞见她脸颊酡红,怕是这会儿说出来的话,明日自己的都未必会记得。
“江肆…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慕挽辞突然坏笑着揽住她的脖颈,江肆一怔,后知后觉的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她没言语,又听慕挽辞问她:“你可是想我了?”
江肆突然支吾的说不出话来,突然一发力把她身上的薄纱扯了下来。
慕挽辞倒是也不怒,笑吟吟的问她:“隻问你一句,便就恼了?”
江肆的脸紧紧的贴在慕挽辞后颈周围,面对慕挽辞的质问丝毫不理,本是想缩一会儿在作答,却没想信香在不知不觉中变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