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钥枫的娘亲,是坤泽且比我母亲小了许多,在她沦为舞姬时,我母亲在西陲边塞苟延残喘,为抵抗西门氏,解救西钥族人。”
“不过结局显而易见,失败了。”
“我被寄养在母亲手上的巫医手中,巫医姓蓝,便是我的师父,养育我到遇到你的前一年,去世前告诉了我所有关于西钥家族的秘辛。”
“江肆,你不属于这里。”
“或者说,你不隻属于这里。”
蓝韶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海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夜光中就连样子都好像变了似的。
江肆突然毛骨悚然,她觉得骇世惊闻的话就这么轻易的从蓝韶的话中说了出来。
她不属于这里…
不隻属于这里?
江肆站起身抓住蓝韶的手,激动的问:“蓝韶,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蓝韶摇摇头,把最后一滴酒喝掉,而后双眼无神的对她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的出来罢了。”
“你…为什么看的出来,因为你是西钥家的人?”
“那西钥枫呢?”
“她都知道什么?她为什么会冒死为慕挽辞送解药,还要那样另类的方式。”
“那我更不清楚,她的过往我都与你说过,如何做,怎么做,那是她的事情,你我无法干涉。”蓝韶说话变的木然,看向她的眼神也是。
江肆十分不解:“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从说起西钥家开始,从海风吹起,蓝韶开始变的十分不正常,不隻双眼无神,手脚也…变的十分僵硬。
“你是因为喝酒,才变成这副样子的吗?”
“我,很讨厌之前的你,希望…你再也不要让她出现了。”
许是真的醉了,蓝韶说完这话便起身往里面走,踉踉跄跄,江肆要扶着被她甩开。
不久之后,她又返了回来。
拿着两瓶酒递到江肆的面前去。
自己怀里也抱着两瓶,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蓝韶的话江肆似懂非懂,又因为慕挽辞心里别扭,也不管那些,捧着酒开喝。
又是一瓶下肚后,蓝韶恢復了正常,没个正经的挂在她的身上:“江肆,那些都是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其他的,你自己琢磨去吧。”
“那慕挽辞的事…”江肆猜出她是喝醉了,可还是想问。
蓝韶却捂住她的嘴,颇为神秘的说了一句:“不可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