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动作听了下来,接着江肆又听到蓝韶似笑非笑的声音:“萧琴别怕,我只是想提取一些你的信香…很快,很快就好。”
越说到最后蓝韶的声音还带着点哄骗的意味,听得江肆头皮发麻。
被提取信香的滋味可不好受,只是这样听着她就好像又受了一遍痛似的。
摇了摇头,她才继续打开门。
萧孤和萧琴是被关在一起的,昨日蓝韶说了要萧孤,可没说要那位女君,这会儿江肆很是好奇她在做什么。
而她一进去,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蓝韶,而是躺在榻上的慕挽辞,知渺伺候在身边,给她递茶。
见到她来了,慕挽辞面不改色朝她招了招手。
“这是在做什么?”没等她开口,江肆坐下便问。
“蓝军医要审问萧孤,我便随着来看看…”
“那为何现在是在对萧…萧琴?”
慕挽辞听到她萧琴的名字嘴里含笑,却在说话的时候异常冰冷:“对,萧琴。”
“蓝军医对萧孤感兴趣,可我却对萧琴感兴趣,我想让她帮我看看,为何她的信香会是如此,还有…为何那么大胆。”
“就连本宫的干君,她都想要惦记。”
慕挽辞说完便喝了一口茶水,眼睛盯着正在被提取信香的萧琴,她的叫声极大,慕挽辞却看的津津有味。
这下江肆后颈的疼更明显了。
没来由想起了,原主被刺穿腺体的那次疼。
她慌乱的捂住后颈,下意识的便坐的慕挽辞远了一些。
“为何躲远?”
“不习惯我这个样子吗?”慕挽辞噙着笑问她,江肆却隻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她倒是不觉得慕挽辞如何,只是昨夜温情她还记得,这般的慕挽辞让她…
算了,这份温情怕是只有她还记得。
“无事,只是后颈有些疼。”
江肆想来想去,就把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告诉了她。
慕挽辞倒是一怔,没想到她会把话说的这般直白,脸颊微红,挪起身去看她的后颈。
确实该是疼的,慕挽辞只看一眼便知道红肿的很,她张了张嘴没话找话似的说道:“很疼吧?”
江肆忍住想要翻个白眼的衝动,视线放在慕挽辞的后颈上问她:“你说呢?”
慕挽辞也该是疼的,只是她没有慕挽辞咬的很。
昨夜的慕挽辞…有些失控。
江肆是调侃的埋怨两句,慕挽辞却当真的以为她不高兴了,榻也不坐了,站起身拉着她的手便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