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接的手忙脚乱,心中却忍不住感叹。
还是年轻好!
两人抱着足够多的榴莲回到了船上,江肆拿走两个剩下的让房林分给郎将们。
这东西不多,可有的人喜欢有的人不喜欢倒也是够分的。
至于将士们江肆也惦记了,让房林分完之后带伍长去岛中弄些椰子给将士们喝。
这几日停下来,将士们高兴,江肆也高兴啊。
因为这意味着她能够有更多的时间与慕挽辞相处。
只是几日不见,不能空手而归,也不能就抱着榴莲直接进去。
江肆抱着榴莲去了庖厨,一个人折腾了有小半日,才做出了榴莲鲜奶蛋糕,之后便心切的往三楼去。
如今这船上住着的,除了她和慕挽辞,就是知渺卫念还有两个武婢,以及一直没怎么回来的蓝韶。
没有江肆的命令,外头的将士也没有人会打扰,一个也都忙着修建房屋之事。
所以她回来的事情,慕挽辞应该是不知道。
因为手捧着蛋糕,江肆到卧房的时候是用后背把门推开的,没看到房间内有人,带着笑意准备向慕挽辞介绍自己的成果事,才看到跪在床边的卫念。
和…坐在床上毫无血色的慕挽辞。
江肆的心情也有些微妙,咽了下口水问道:“这是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吗?”
卫念听到江肆的声音并未抬头,甚至把头低的更深,完全是在听慕挽辞吩咐的样子。
江肆生出不好的预感,放下蛋糕走到慕挽辞的身边去。
卫念是女医,能够让她如此惶恐的事情,除了慕挽辞的身体出现问题…
她想不到其他的。
而且慕挽辞脸色白的也不正常,江肆心急并非毫无道理。
握住慕挽辞的手,江肆惊道:“手这么这般凉?”
慕挽辞不答,江肆便转头去看卫念:“卫念,殿下是怎么了?”
怎么了?
卫念微微抬头,深深的看了江肆一眼。
其中关切的情绪不作假,可想到慕挽辞的事,不是她该说的,便又默默低下了头。
“卫念,你先下去吧。”
没等到卫念开口,倒是慕挽辞先开了口让卫念退下,江肆张张嘴想继续问,可卫念已经先一步告退了。
卫念是慕挽辞的女医,多说也不合适。
她边坐在床边看着慕挽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