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已经又白转红的脸,很是好奇发生了什么。
事情约摸不小,不然平日里对待知渺和卫念向来平和的慕挽辞,不会让卫念跪下。
只是她不想说,自己无法逼问。
“饿了吗?我做了榴莲蛋糕。”江肆起身去把放在桌上的蛋糕取了过来。
用杓子挖了一块放到慕挽辞的嘴边。
却没想慕挽辞皱着眉,是不是想吃的样子。
“怎么…?上次我记得你还挺喜欢吃榴莲的…”
“有些发闷。”慕挽辞捂住胸口,又有些撒娇的说着:“让我靠一下可好?”
面对这样的慕挽辞,江肆自然没有理由拒绝,点头说好,又把腰背挺直让慕挽辞靠的舒服了一些。
这样的位置距离江肆的后颈很近,慕挽辞几乎是贪恋的汲取着她的琥珀信香。
脑海中一直荡着卫念的话。
卫念之所以这般,不过是因为那句许是有孕。
听到的一瞬间,慕挽辞脑海中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同时对卫念说:“此时先不与旁人说起。”
“知渺不行。”
“王爷更不行。”
说完她看到了面露惊讶的卫念,更甚的是一脸惶恐跪在了地上。
身在宫中多年,卫念是个知进退的人,而慕挽辞这样的反应更让她觉得,她也不是那个该知道的人,或者说她知道的太多了。
倒是让慕挽辞有些愧意。
卫念隻说了许是有孕,也没确定,她为何如此惶恐呢?
她抬抬手让卫念起来,可卫念没动,她便也不再说,而是试图让自己恢復理智。
半响才想明白卫念的话,微眯着眼问:“为何,不是确定有孕?”
果然,她问话之后听到卫念有些忐忑的开口:“殿下,奴婢才疏学浅…”
“你是本宫身边的女医,再不济也不至于喜脉都诊不对,据实说。”慕挽辞语气冰冷,卫念也知道她不说不行,低下头开始吞吐着开口:“按…按照日子算,如今该是殿下的雨露期,可…殿下…”
“殿下脉象紊乱,似有孕又…又更像滑胎…”
听到这话时,慕挽辞隻觉得两眼发黑,肚子微微竟然还有痛感传出。
她不确定是错觉,还是什么…
没等反应过神的时候江肆便闯了进来。
她其实…没对孩子抱有过希望。
自小养大的慕泽晟如此,她已经对自己的失去了信心,若是有了孩子她亦不能确定教好,可…
她不知道是为何,知道可能滑胎后心却抽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