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南凉内忧外患的日子,不远了。”
江肆说罢边走,不顾南宫媗是何等反应。
到了苏洵的面前,笑容淡淡:“去校场吧。”
在听到南宫媗口中说出她对慕挽辞的种种,自然是让她心里烦躁的很。
这会儿不做些什么发泄出去,她怕自己憋出病来!
校场上,江肆轮着银枪,每一枪都使出了全部的力气。
苏洵却让着她敢轻易动手。
时间久了,江肆觉得无趣,便放下银枪与她说起南凉之事。
“年后南凉王病重,三个月前已经退位了,如今掌权的人南宫骁,为皇兄摄政王。
“而且还有一件秘闻。”
“南凉王妃已有三月身孕,被南宫骁带到了南凉京都的王府中养胎。”
江肆的每一句话都让苏洵十分惊讶,这…南凉王早早就病重,怎可能和王妃…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想起了南宫媗的面容来。
她长得十分像南凉王,可…可也像南宫骁啊!
简直乌烟瘴气!
最后苏洵十分嫌弃的问江肆:“南宫郡主可知?”
“应是不知。”
“那王爷是如何知道的?”
江肆被问的一怔,不免想到了慕挽辞。
因为这些消息,是紫雾书院探子给她送来的最后一批消息,之后的南岳城就换成了她自己的人。
紫雾书院和慕挽辞她不便多说,只是冷淡一笑:江肆冷笑:“自从在南凉那一遭后,我还不长记性?”
“如今的南岳城,几乎是囊中之物,只是还未到时机罢了。”
“王爷英明。”苏洵佩服道。
江肆却不愿看她,虽然没人特意提起慕挽辞,可心里也让她堵得慌了一会儿。
良久,她才说起战事。
“毕竟大军入京畿后,还有苦战了。”
南凉之事江肆没说太多,反倒是入京畿之事多说了几句。
越国必败,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料想当中也不可能一举攻下,少则明年,多则两三年才能彻底把越国颠覆。
苏洵认同江肆之言,颠覆一国,岂是那么容易的?
虽然在中原一带流民不少,靖远军也一路扩军,如今也不过是十五六万的数量,战事怎么能容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