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知道江肆生死不明,踏上寻她之路后,费劲心力又郁郁寡欢,蓝韶教给卫念的药不好用了。
又开始完全没有规律,如今距离她上次雨露期,也不过才半月。
这种变化让她难以启齿,脸颊更是红润,就连吐出的热气都带着雪莲的香味。
甚至连头脑也开始混沌,她回想起江肆的声声质问,和那时距离她十分远的距离。
犹如她们如今的关系一般。
她不愿意。
雨露期的她,全凭本能的想着,她不要和江肆的关系就这般结束。
若不是如此,她何须苦苦寻找江肆一年?
难不成只是为了,知道她活着吗?
慕挽辞在心中暗笑,那些话,其实不过都是她在欺骗自己罢了。
人性贪恋丑陋,苦苦找寻的结果,不可能只是如此。
她大着胆子抓住江肆的手,软声喊她:“江肆。”
浑身的灼热感几乎快要站不住,但仍然坚持着与江肆对视着。
江肆问她,以何种身份…
“嘉靖候纳的妾是越国韶元长公主。”
“可越国已亡,我早就不是长公主了,我只是…只是慕挽辞啊。”
最后一句说完,慕挽辞的声音已经带着浓厚的哭腔。
而且因为离的近,慕挽辞的雪莲信香已经浓郁到了极致。
两者相加,江肆竟然在这一瞬间变的错乱起来。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了,咬破了舌尖保持清醒。
也因此而更愤怒。
她望着这张嫣红绝色的脸,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读懂了慕挽辞的意思,也因此而十分恼怒,凭什么慕挽辞就认为轻轻的几句就能改变?
加注在她的身上的那些伤害就能揭过呢?
她睚眦必报,经受过的伤痛不会那么轻易放下。
就像,她前世被双亲抛弃,对待感□□,极为在意,又别扭严苛。
所以慕挽辞的话像一个炸弹似的,让她治愈好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
“慕挽辞,你也太过高看自己了。”江肆幽幽说道,让慕挽辞微微迷离的双眼有些诧异,却让江肆坚定了自己的心智。
她不能,也不可以被慕挽辞信香迷惑下去,她走向慕挽辞,几乎是紧贴着,声音沙哑隐忍,恼羞不甘:“我本是想和你一别两宽,再无关系,如今,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热到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慕挽辞知道自己被江肆交到了桑枝的手中,还听到她轻声的嘱咐:“蓝钰很忙,直接送到太医院去。”
她费力的抬眼看向江肆,见她脸色甚至有些厌倦,又吩咐桑枝:“算了,还是把她送到偏殿,不许让任何人靠近。”
说完江肆便大步离开,慕挽辞忍着不适,伸手抓住了她,轻声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