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王妃和世子只是被我请到宫中小住,何来逼迫之说?”
南凉秘闻就让她这般堂而皇之的说出口,在场的南凉军皆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骁和南宫媗两人。
明显是相信了江肆的真切。
南宫媗在这一刻慌乱无比,眼睛不住的在江肆和南宫骁身上打转。
若说先南凉王已故,她母妃生下了兄长的血脉,可以借口一句子承父,可她呢?
她已经二十岁了,那便是从母妃嫁到南凉王府时便就…
“兄长…”她喃喃的喊着,十分接受不了。
而南宫骁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
原本,他只有南宫媗一个孩子的时候,对其宠爱有加,可如今他已经有了儿子,要知道,男孩子分化成干元的可能性要比女孩子大的多,他的儿子,将来才是继承王位的人。
至于南宫媗。
宠爱多年,却一心都扑在江肆身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闭嘴!如今我乃南凉王,你母妃仍旧是南凉王妃,长辈之事岂容你置喙?”
南宫骁满是不耐,明明南宫媗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他便先训斥了这么一句。
这让看戏的江肆都忍不住拍手叫好:“南凉王好威风啊,不过…也怕是隻此一次了吧?”
南宫骁脸色阴沉下来,发狠的说道:“江肆,你的话太多了,今日我南凉军便踏平你的新都!”
“那就…拭目以待吧。”
江肆带着笑意,褪去龙袍扬起长枪,直奔南宫骁而去。
宫门四路的靖远军更是的倾巢而出。
带兵的人是叶婵,单兵作战能力极强,几乎是几个回合就把南宫媗逼下了马。
接着又迎头与南宫骁缠斗。
这一场战斗,是江肆蓄谋已久,逼得南凉军不得不打的一战。
更是与多年前南凉王府的羞辱,和南宫媗与慕舒阳密谋下毒的回礼。
在江肆的枪下,南宫媗落败不堪,江肆枪指向她的时候,她发疯了似的问江肆:“为什么?!”
“三日…三日后你不是要封我为后的吗?”
事已至此,南宫媗想着的还是这些。
竟然让江肆觉得她有些可怜。
殊不知,三日只是她给远在南凉靖远军攻下南岳城的期限,逼到南凉军无路可逃,只能选择这个时候破新都而入。
她蹲下身,看着哭泣的南宫媗笑道:“你竟然不知,你父亲要借此机会带兵进入新都吗?所以封后大典本就不存在。”
“我行此举,只是觉得你父亲他,太磨蹭了。”
一句句父亲,逼的南宫媗更是疯狂起来,她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