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行她又是没带一个婢女,一切都亲力亲为,毕竟她又不是从小被人伺候大了的性格,只是这些年为了方便,以及匹配什么才让桑枝等人拥在身侧。
但接触过戚如月那般简单的女孩,她的心境也又回到了从前一般。
不受…那些乱七八糟的因素影响。
晚饭,江肆让小二把东西送上来,简单吃了几口之后就躺在被窝里,准备休息。
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挺无聊的,而且客栈里隔音并不好,除了一楼的吵闹听不太清楚之外,二楼的声音她能听的一清二楚。
暗卫换了几波,也有人外出几次,还有南宫瑶…又一次去了慕挽辞的房间里。
伴随着这样那样的声音,江肆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无梦,可她睡得太早,半夜却还是醒了过来。
浑身灼热的疼痛,和侵湿的衣襟都在告诉她,雨露期到了。
从回到幸城后不久,每次雨露期都是她十分难熬的日子,身体虚弱,精神脆弱。
感觉自己无数次在铁板上煎熬。
浑身散发着琥珀夹杂着腥臭的气味,太难闻了!
点上蜡烛,江肆踉踉跄跄的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透气。
雨后的味道衝洗了一些她身上的气味,可还是无法全部掩盖。
江肆才想起,自己忘记撒抑製粉了,匆匆的翻出来后,便顺着门缝开始撒…
咚咚…
结果刚撒完,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什么人?”
“是我。”
深夜到访的,其实也就是没几人,不是乌泰或者暗卫…
那也就是蓝钰了。
江肆打开门,看到又换上了黑色纱笠的蓝钰一怔,嫌弃道:“大半夜的你做贼去了?”
“可不是,你的抑製粉里差了一味药,我特意给你送过来。”
江肆一怔,面露疑色的看向她。
她从发现自己到了雨露期,再到撒抑製粉,不过半刻钟的时间。
“你不是在对面吗?”
“难道,你的雨露期我会不记得?每次蓝韶都…”
听她说的话,江肆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是蓝钰自己闭了嘴,然后把一味药送到她面前。
“蓝韶定然是不会配错抑製粉,应该是…药童的问题。”
“我又没说责怪她的话,你为什么这般的古怪的替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