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哪里话,此事为平津王一人所为,负责之事也该是平津王履行。”
慕舒阳知道两人是在一唱一和,可眼下她除了否认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来:“陛下明鉴,此事…并非臣所愿…”
“哦?那平津王可是要杀妻灭子了?”
“一派胡言,本王什么时候…”
“那在氺城毒杀王姐之事,非你作为?”
慕舒阳想到很多,江肆入京后挑起矛盾的原因,却唯独没想到会从南宫媗的身上下手。
她与南宫媗当初本就是各取所需,江肆来京途中她只是担忧会有南宫媗同行,便派人去刺探一番,却没想那人根本就没回来。
原来…
“江肆,夺得天下时你如何勇武风光,为何也会使这种手段,陷害我…”
“因为啊,你不配。”江肆把玩着手指,轻笑着说道,又缓缓的把目光放到了殿外的慕挽辞身上,继续开口说道:“我从西陲离开近一年的时间,你屡次三番的试探,皆是以为我在幸城屈居,可你又怎么知道,京畿附近的关卡早就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就连你十分相信的陶盛,也一早就是我的人。”
“当年在氺城一役,我便看中了他。”
“还有,朕之血脉,将来必定会继承朕的江山,京畿一隅,有那么重要吗?”
“你却大言不惭的推举皇长女监管。”
几句话便让慕舒阳怒不可遏,她不敢相信,这一年多的时间她都是被江肆这般玩弄在股掌之中。
幸城的消息,全部都是假的,包括江肆的示弱,还有南宫媗一同前往的消息都是她故意透露出来的。
而这会儿她一身的怒气,只能发泄在南宫媗的身上,再也忍不住把肮脏的她踹到在地。
不过这一踹,南宫媗却是跟发了疯似的,她嘴上念念有词的朝着慕舒阳扑过去,慕舒阳自然不会傻站着不动,可被药瘾上来的南宫媗力气非常大,她抓住慕舒阳的衣袖不停的说着:“给我药…给我药!”
这样的一幕,江肆看的格外唏嘘。
当年,她们曾一起在攻入中原时点兵沙场,攻入一城便把酒言欢,如今却…
纠缠许久,慕舒阳终于把南宫媗推到了一旁去,气喘吁吁的对江肆说道:“江肆,你别以为只有你留了后手!”
“你昨日所用的东西,全部都是淬了毒的,包括今日午膳,和你如今坐着的龙椅。”
“西陲的毒药,可不知道你能不能解的了,有没有那么大的命!”
“这毒药,不知我可否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