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慕挽辞参与国子监的事情她不管,偶尔需要和几位大臣见面她也没设防。
现在却觉得自己快要被偷家了。
到尚书房的时候,慕挽辞和汤荣正在门口,说着一些江肆听不大进去,文绉绉的话。
见到是她来了,汤荣行臣子礼,慕挽辞微微福身。
坦荡荡的样子让江肆清楚,又是自己小心眼了。
可她现在管不得,就是看着两人站到一处她心里都酸酸涩涩的。
于是她走上前不动声色的拉住慕挽辞的手,站到两人中间,询问了一会儿国子监的事宜,才让汤荣走。
汤荣认真回答,没看出江肆的任何异样。
可慕挽辞看出来了,她的手被江肆握的很用力,还微微挡住了她的身形。
等汤荣离开,慕挽辞在身后笑着问她:“这是怎么了?”
“我与汤荣还未说正经事呢。”
她像是故意逗弄,惹的江肆猛然回头。
若不是大庭广众,江肆怕要给她吃掉似的。
慕挽辞抿唇,看着她发红的眼睛,手指微微勾了一下她的手心。
“汤荣才华出众,我有意让她做阿越阿梧的师父,不知陛下何意?”
“师父,将来的太傅?确实位高权重。”
“可以,不会是她也会是旁的人,你决定就好。”
看出她是故意,江肆便也赌气的说着,然后拉着慕挽辞往清明殿走,回去后便起身在人的身后。
呼吸打在她的后颈上,眼热又委屈的说着:“大臣们,有意让我纳妃,不知你如何想?”
“陛下如何想,臣妾定然会让陛下满意。”慕挽辞回眸软糯乖巧的说着,如果不是她的手在胡乱摸,江肆恐怕还真就要信了。
明明两人都在吃醋,却是谁也不服输。
你来我往,衣衫尽落。
晚膳时间过去,也无人来吵。
清明殿中的人都清楚,皇上皇后十分恩爱,而今日朝堂之事也不胫而走。
就算江肆不说,慕挽辞也有所耳闻。
所以她心里也有些酸楚。
事后,趴在江肆的怀中,还若无其事的说着:“国本不可动摇,陛下若真有心思,臣妾也愿意操劳。”
“操劳什么?把我往别人的房里送,再生下孩子?”
江肆话语直白,因为她也气恼。
左右不过就是这点事,谁不清楚呢?说的明白些倒也没什么,就是…
她觉得肩膀有些湿润。
慕挽辞红着眼,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