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有些后悔话说重了,气恼又内疚,便凑过去把她的眼泪都吻干净,讨好的说:“我才不想跟别的人在你一起,我隻想要你。”
“而且,我也不喜欢汤荣看你的眼神,那惊艳之色藏都藏不住!”
江肆的前半句像是讨好,后半句又是委屈和恼怒,慕挽辞轻轻推她,因为嘴唇被咬的发疼。
可江肆却不依,禁锢住她的手不松开,还在发狠。
直到痛苦难耐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才送了几分力气,改成舔,吻。
慕挽辞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开始变的好听了,江肆也确定她不会在推自己,才一点点的往床边去。
帷幔被放下,慕挽辞浑身发凉,激的发抖江肆才又覆上来。
眼底发红,那过分的占有意味还在。
清楚她为何会如此,慕挽辞反倒是慢了下来,撩起她耳边的碎发吹气:“你怎的对谁都那么小心眼?”
“你怎么那么大方?”
“还要帮我纳妃。”
语气里全是不满,说着还不放过她的锁骨,低头轻咬。
“嘶…江肆!”慕挽辞轻嘶一声,白了她一眼,把头给扭了过去,不让她亲。
江肆顿时就更委屈了,缩到后颈开始寻找淡淡的雪莲香。
“这里,还是属于我的。”
“永久标记还在。”
委屈羞恼,这会儿又开始变的骄傲起来,慕挽辞被她逗的发笑,手也轻轻放在她的头髮上。
其实再也没有了雨露期,反而是好事情了。
那种难耐,又折磨人的时期再也没有,她和江肆想怎么样便怎么样,而且后颈那里还会永久留存淡淡的琥珀信香,谁让都踏足不了。
就连江肆本人也一样,不会因着这个来欺负她。
可…
还没等她想完,她就被江肆翻转了过来,下手极重的被轻拍着,眼底快速的弥漫着水雾,缓慢的看向江肆:“做什么?”
“你说呢?”江肆的语气颇有些严肃,还带着点凶。
跟往常的许多时候很像,慕挽辞的脸颊,脖颈瞬间变的绯红,不知觉的轻摆。
含糊一声,后颈被捏住。
失去了被标记的能力,可这地方还是如往常一般,敏感。
江肆也还是会以此取乐,慕挽辞满眼羞怒却无法割舍。
只能予取予求。
直到头脑变的混沌时,她听到了江肆低哑的警告传到耳边:“你不许再对她笑,也不许给我纳妃。”
“我只要你,你也必须只要我!”
她混乱的点头,江肆还是不肯罢休,又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说,隻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