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她也隻敢在梦里如此。
就是这样毫无防备的岑玉秋,给了她今日这个机会。也是因为如此,她知道不乘胜追击的话,恐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
苏轻罗的手微微抓紧岑玉秋的腰带,另一隻手身过去将玉腰带拿开,扔到床的另一头,“妾身就是想试试,一个人到底能不能伺候好县主。”
说着她俯下身,唇边贴在她滚烫的耳尖儿上,“妾身不想要其他姐妹。”
岑玉秋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浑身打了个颤。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外衫的扣子也已经被打开,鲜红的衣衫一层一层被掀开,落在发旧的床单上格外醒目。
紧接着,一个轻轻的吻从耳朵落到脖颈处,再渐渐转移想其他位置。
岑玉秋恍惚地抬起手,将她推开,“不,不用这样。”
苏轻罗茫然地看向她,双唇因为几个吻而泛起一层殷红,比方才染了水汽的模样更加妩媚动人。
岑玉秋觉得自己浑身发烫,还是保持着理智同她认真说道:“我不会纳妾的,也不会喜欢别人,所以没有别人。我就、就喜欢你一人,今生也只有你一人。”
她们之间从未讲过这种话,讲出来之后,反倒让两人都觉得有些羞涩。
岑玉秋讲完之后,自己先是不好意思了,撇过头去。
随即,确实苏轻罗伸手抚摸上她颈间,浅浅落下吻来。
掌心的温热贴在后颈处,如同点燃了繁茂草原,所触碰之地,随处可见的火星子被点燃。随着轻风的吹拂,燎原之势一触即发。
分明是没有喝多少酒,岑玉秋却觉得自己一阵头昏脑胀。
吻落在唇上的时候,柔软又缠绵,然后便是一阵湿`热的触感划过唇齿之间。被撬开的双唇很快感受到了炽热和酥麻的味道,却贪婪地勾着对方。
两人的衣服不止何时落了地,鞋子在地面上东倒西歪。
“今夜让我来伺候县主,可以吗?”
贴在耳上的吻轻轻落下,声音里带着些沙哑和隐忍。
岑玉秋知道自己受了蛊惑,却还是甘之如饴地点下头,“好。”
夏日终究有些炎热,惹得人额头出了一层层薄汗。
汗水浸湿床单,让人一夜难眠。
楼下路过的更夫敲起了铜锣响,清脆的铜锣声响了一下,又带着几声竹筒被敲动的声音,闷闷地,却清晰地落在二人耳朵里。
苏轻罗倒在岑玉秋怀里,蹭了蹭,又侧仰着身子将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