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墨浔笑笑,没说话,谢烟景脸臭了,感情这江青梧关心墨浔得紧啊。
“也是,墨浔体弱,回去用晚膳吧。”谢烟景不漏声色,说完便又上了瞭望台观察。
江青梧倒也随她去,她现在要做的,吃饱喝足,养精蓄锐。
待到吃完晚饭,天色已暗,江青梧跟众人打了招呼,要睡了,吹灭蜡烛,带上了寒月刃便换上一身黑,偷摸离开军营,朝马厩走去。
今天在和墨浔闲聊中得知,谢烟景有好几匹宝马,都在军营外的马厩里,谢烟景对她的马儿极好,马也是极品汗血,一句话形容便是,竹马踉跄衝淖去,纸鸢跋扈挟风鸣。
江青梧顺利来到马厩,随便挑了匹黑色的,摸了摸,手感,毛色,确实不错,许是在谢烟景营帐呆久了,身上染了谢烟景的味道,马儿任由她牵出来。
马厩离军营远,守马厩的被江青梧从窗户点迷香迷晕了。挑匹黑马在晚上更不容易让人看见。
翻身上马,去把今天在林子的抓的蛇带上,江青梧朝匈奴驻营地奔去。
浓厚的夜色像墨汁一般,天上繁星闪烁,边疆空旷的土地上女子驾马狂奔,似乎嫌包裹的头巾太过束缚,一把扯下,如瀑的青丝倾泻而下,女子嘴角的笑太过妖艳,像是能吃人一般。
在马上,江青梧兴奋得眼角泛红,果然只有策马才能享受这种自由,她压抑自己本性太久,一想到一会会有鲜血,哀嚎,尖叫,血流成河,她便兴奋不已,隻想再快点,更快点。
不愧是宝马,两个时辰不到,江青梧已经到了匈奴驻扎边缘。拴好马后,江青梧观察着布防,此时匈奴大部分已经睡下,只有守卫不停在巡视。
很好。
江青梧拿银簪把头髮一挽,拿面巾把脸一遮,随意又性感。
马栓好,悄无声息带着家伙事靠近。
江青梧动作轻,行为快,都是一刀封喉,悄无声息,等军营有人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杀伐
“蛇,好多蛇!”
“快起来!”
“啊!”
江青梧藏在暗处,看着这出闹剧。
本来寂静的驻营渐渐骚乱起来,不乏一些被蛇咬伤的尖叫声,以及蛇被拦腰斩断的肉糜声。
驻营火把点亮,所有人都被吵醒,心思都放在蛇上,谁都没注意,死亡已经悄悄降临。
江青梧把蛇四散而放,现在,整个营地都乱做一锅粥。
等到有人发现江青梧时,她的脚边已经堆满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