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梧摇摇头,表示她不需要。
谢烟景未曾说话,拉着她在两个箱子前站定。
箱子上面都纂刻小小江字,江青梧心一沉,如果没被劫,这赈灾款流入晟国,父亲寒心不说,还会被有心人指使通敌叛国,到时候才是有嘴说不清。
“这是劫下来的,走的暗道,他已经接收,所以司凌酒也不敢声张弄丢钱款。”
谢烟景说着,用手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信笺。
江青梧接过来,拿出来看着里面内容。
“南方百姓危,特此善款救济,烦请摄政王代执其行,江某在此谢过。”
江青梧垂下眼眸,父亲在乎百姓民生,善心却被流向敌国,可谓是让人心寒。
“是我父亲的字迹,明日,我进府,就与他明说。”
江青梧收起信笺,眼里有晦暗情绪流过。
寒意将散,连日的春雨一阵一阵下个没完,整个京城笼罩春寒之下,街巷那初初冒头的嫩芽,好似活的艰难。
江青梧踏入怡春院,身后跟着个脸臭的谢烟景。
她不乐意来,但还是架不住江青梧撒娇。
两人皆是一袭白衣,银丝长锦,容颜如画,沉稳中意气风发,倒在这翠玉红艳的楼里引了不少人注目。
虽说天气不好,但怡春的客人还是络绎不绝,大部分都是来看戏的。
江青梧靠在二楼围栏上,听着下方的人攀谈。
“最近啊,有个红衣公子,一直给怡春院的南竹砸钱,那手笔,大得吓人。”
“知道知道,这不,一会又是南竹上台,我们这些,特意来看戏呢。”
“这都砸一个多月了,都没砸下来,也不是那红衣公子是何许人,真有毅力。”
“”
“怡春姐姐,看样子,你这楼里,最近可是热闹得很。”江青梧询问着,眉眼都是打趣。
“哪里,最近有个贵客,与我打了个赌罢了。”
怡春端着酒杯喝着酒,一脸春风得意。
“我看,是有冤大头吧,我今日来,是想像你打听点事”江青梧还未说完,便注意到人群骚动。
怡春眯了眯眼,示意江青梧和谢烟景向下看去。
“诺,冤大头来了。”
怡春笑着,目光瞥向门口的红鸾轿子。
江青梧和谢烟景自然注意到了,眼光定格,饶有兴趣看了起来。
南竹还未出来,轿子里的人也不出来。
周围群众住嘴,静静看着,这位红衣公子出现,那就证明,南竹,也快出来了。
“皇后,贵妃娘娘?”
江青梧呆愣之迹,耳边响起南竹温润之音。
江青梧转头,注意到一席青绿衣袍的南竹。
南竹拿着箫,眼里有些疑惑,他还寻思自己看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