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父亲如此火大。
“啪!”
寂静祠堂中,江青柏自己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终是世事无常,江青柏,陷入了两难。
许府内,许章沐看着下人送上来的书信,嘴角笑得合不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可是江家现成的把柄啊,走,明日,多带些人,去醉月楼,”
“是。”
裴安最近有些心神不宁,江青柏已经五六天没来醉月楼,不知是否是太忙。
但总归心有灵犀般,当夜,裴梦安抱着元宵玩耍之时,窗户那传来声响。
她终是看见心心念念的身影,嘴角杨起笑,抱着元宵说着,“你来了呀。”
江青柏点点头,慢慢走上前去,伸出手逗弄元宵。
“嗯,今夜无事。”
裴梦安眼尖,瞥见他手上的伤。
“手怎么弄到了?”
江青柏看了一眼,无所畏惧道:“不小心擦伤的。”
裴梦安白了他一眼,“你不说便不说吧,你有你的难言之隐,今夜,同我好好说说话,这几日属实烦闷。”
“嗯。”江青柏的目光放在她脸上,只有现在同他在一起时,裴梦安的脸上才会是一片轻松和自在。
“梦安,你父亲的事,我……还未查到,可能还需几日。”
江青柏低下头,心中不是滋味,他有私心,他不想看裴梦安难过。
“无事,这种事本就难寻,辛苦你啦,青柏。”
她把元宵拿给江青柏抱着,元宵窝在江青柏怀中,喵喵叫了两声。
她还是第一次叫江青柏的名,叫得如此亲昵。
江青柏一愣,脸色微红,却不想裴梦安拿起他的手,细细看起来。
裴梦安垂眸,江青柏想抽回来,却被裴梦安强製拉着,
“不准动,戒尺的痕迹,被你爹揍了,对吧。”
裴梦安轻轻附上,“疼吗?”
江青柏摇摇头,“我做错了事,该受的,与你无关。”
裴梦安轻叹一口气,慢慢伏在他背上,在他耳边轻问,“是否是因为我?”
江青柏紧张得脊背挺直,裴梦安柔若无骨一般,气息打在他耳畔,愣头青也有脸红心跳的一天。
“没有……”
裴梦安在他耳边轻笑,唇瓣擦过他耳垂,“别骗我,我会自责的。”
这般撩拨下,江青柏最终是乱了心,依旧咬牙说着没有。
背后的伤被裴梦安压着,让他有一丝清明。
裴梦安轻笑一声直起腰,“好,我知道了。”
江青柏抿唇,眸底慌乱,鼻尖萦绕着香,不是那些脂粉味,是很淡的少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