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江辞秋问道:“你要和我一起炒股吗?”
是你让我留下的
江辞秋被她问乐了,懒懒道:“我不缺钱。”
“那你对期货期权感兴趣吗?”
“不感兴趣,也不缺钱。”
“基金呢?”
“不,”她扭头,“别问了,我都不。”
初寒沉默了会儿,又在键盘上按动几下。
寂静的空间只有键盘的声响。
“最近这段时间有几支股票势头很猛,但经过分析和调查,那应当是暂时的,反而是温吞的那几支有点意思。”
“……”
初寒看了眼没搭理自己的人,又继续说道:“但也不建议大量买入,太过温吞反而生长不起来……”
“你在找合伙人啊?”
初寒关上电脑说:“我可以帮你钱生钱。”
“……”江辞秋转过头,“你这样有什么目的吗?”
“钱生钱可以让人快乐。”
江辞秋明白过来,笑了下:“他的话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我自己待一会儿就好了。”
“本来没想回来的,结果调头的时候撞树上了,车烂了,我就只能回来了。”
她的语调漫不经心:“抱歉啊,打扰你睡觉了。”
“楼下车是你撞的?”
“嗯,不小心撞上了。”
初寒微微眯了下眼睛,抬手又把电脑打开,转了方向对准江辞秋。
大雨让光线破散,没开灯的客厅很暗。
江辞秋被突如其来的亮度刺得微微偏了点头,“你干什么?”
“刚才太暗了我没看清,现在我看清了。”初寒操纵着轮椅移动,“你受伤了。”
初寒说:“你的脸上都是血。”
江辞秋抬手摸了摸,湿和黏腻的触感格外明显,应该是凝结在上面了。
“我以为这是雨呢。”她笑了下。
其实不是的,她知道是血。
“处理一下。”女人的语气不像是在请求。
江辞秋曲起腿,把拿着酒瓶的手搭在膝盖上面,懒散地靠着落地玻璃。
她说:“没必要,又死不了。”
“处理晚了会留疤的,但如果你不在意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嗯。”
江辞秋向后靠,后脑杓抵住玻璃窗,眼皮懒懒地耷拉着。
浓重的乌云遮挡了莹白的月光,江辞秋坐在地板上靠着窗。雨水不断打在玻璃窗上,江辞秋抬起靠在窗边的左手隔着玻璃摸了摸外面的雨水。
雨水打在玻璃上形成水流往下落,江辞秋的目光就追随着它们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