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很坚定地说:
“去做吧,叶子。”
下次
江辞秋带着笑回了房间,她想,多亏初寒的帮助,不然江父江母可能还是看不穿江晚鹤这人。
没有实际性的证据证明他对江家有动作、有异心,夫妻俩就永远不可能怀疑他。
他们一直都觉得江晚鹤是会随他出意外离世的父母,是个随和性子。
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突然扭曲了。
无从发现自然也就无从改变。
推开房门,江辞秋想再对初寒表达感谢。她这步走得很关键,让江辞秋取得了江父江母的许可。
那么,之后只要她不危及江晚鹤的生命,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房间内的灯是关的,只剩床头一盏小灯开着。
没记错,江辞秋想应该是她出门前开的那盏灯。
床上有微微鼓起的小包,江辞秋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小声地喊:“初寒,你睡着了吗?”
“……”
没声儿,应该是睡着了。
没吵醒她,江辞秋很小心地去洗澡,却不知道她一关上门,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初寒勾了下唇,坐起身靠在床头拿出手机回復简书的消息。
简书:【你人呢?成了吗成了吗?】
初寒:【成了就不会给你发消息了,我真好奇苏怀瑾都不会嫌你吵吗?】
简书:【她才不会,她比我还吵好吗。】
简书:【啧,真没用,还没成啊,你用我教你的那些了吗?】
初寒:【我还需要你教?】
简书:【嘿,学完了就翻脸是吧,不知道是谁问我的!】
初寒眉一挑,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截了几张图干脆利落地给她发过去,内容都是简书在问怎么样成了吗。
初寒:【我有时候真的想拉黑你。】
简书:【你就说你想不想吧?】
半晌,初寒才回:【睡觉了。】
“切,”简书还不知道她了,“被说中心思了就转移话题。”
简单衝了下,江辞秋带着暖意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拿被子给自己盖上,生怕吵醒了初寒。
她把床头的灯关了,仰面躺得可老实了。
躺了会儿,江大小姐忍不住想这床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两个人睡中间都隔那么远,甚至还能塞进一个人。
这设计,真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