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脑子只有这个字了。
被欲望唤醒的感觉有点飘然,理智让她不要继续下去,可是手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初寒有意拉长战线,似乎是在报復她昨晚的温吞和笨拙。
江辞秋闭着眼,接受了她白日宣淫的事实,喘着气,难捱地用侧脸去蹭她,。
初寒笑了下,她江辞秋的耳垂,用发哑的气声讲话。
“你昨晚帮了我那么久,累不累呀?现在会不会不太合适呀?”
她故意的。
江辞秋脑子里只有只剩下这句话了。
半睁开眼睛正要去看初寒的脸,那女人却突然……
无论是人还是心。
初寒不再逗她,亲吻着她。
。
……但又哪里都比不过两颗心滚烫。
初寒突然想起昨天她也是这样的,呆呆的愣愣的要自己教她。
但她轻而易举就看到了江辞秋痴迷的眼神,好像满身汗渍的她是最迷人的存在。
于是初寒忍住,把手搭上她的肩靠过去(不懂这里标我干嘛!!。)
江辞秋捏了捏她的肩,唤她:“……寒,你在走神吗?”
(这审核就不能我去当吗!!!!)。
(搞什么啊!!!)。
(没错,这里也过不了了……)。
可是初寒的身体俯下来挡住她调整的机会,,(阿西我真的累了)。(我真的很无语!)她自己的(不是我就想问,这有啥,这有啥!)。
恍然间,江辞秋似乎想起了小时候短暂在她家生活过的一隻小泰迪。
白绒绒的毛发,活跃的性子,总是要她的裤腿要自己陪它玩。
但是江辞秋总是没时间,没几天小家伙就恹恹儿的了。
大小姐突然觉得很愧疚,所以后来几天她总是陪着它玩。
小家伙很快就把那段不愉快的时光给忘了,每天都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她身后。
江辞秋突然觉得初寒好像它。挺莫名其妙的。
,初寒不满她的走神:“你还能发呆呢?”
江辞秋求饶:“我累了。”
昨晚她确实弄了大半夜,药效很烈,初寒的不知疲倦让她的右手到现在都使不上什么劲儿。
江辞秋想了半天说:“我的右手好像抽筋了。”
初寒抬起头,看她余韵未退泛红的眼尾,猜她是不想做了。
“是借口吗?”
江辞秋盯着她的眼睛,诚实地点点头,整个身体都是红的。
她低声说:“初寒,天亮了……”
两次就差不多了吧。
初寒笑了下,滑上去抱住她,像是个妖精:“宝贝,其实已经要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