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了?”
“下午六点了。”初寒说着,吻了下她的脖子,上面不可遏製地留下了一些暧昧缱绻的痕迹。
盯着看了会儿,初寒笑了起来。
其实她自己也满身都是,初尝此事两人都有些失控。
就像现在,初寒握住她撒谎说抽筋了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低声哄到:“乖,再来一次好不好?”
可这些小事都无伤大雅,初寒将理智丢在脑后,隻沉醉于江辞秋。
看吧,那些痕迹都在说着,她属于她,她们属于彼此。
温柔的笨蛋
遮光窗帘让整个空间暗无天日般昏沉,两人终于从床上下来拉开窗帘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
她们去卫生间洗漱,一次性的东西始终备受嫌弃,江辞秋蹙眉看着,嘟囔她们要不要回去再洗漱。
被初寒一提醒她才恍然满身的痕迹,隻好忍着勉强收拾好了自己。
之前的衣服肯定不能穿了,尤其是初寒那高开叉性感黑裙,一穿上那满身的痕迹岂不是赤裸裸地告诉别人她们做了什么嘛。
外面的保镖都是男的,江辞秋想了想,给谌秘书打了电话。
非工作时间谌秘书一般不接电话,但由于江辞秋带着她从分公司到了总部,她很感激,所以对江辞秋的态度也变成了随叫随到。
把需要的说清楚了,江辞秋就和初寒靠在沙发里等着送餐服务。
她现在才发现她们都快一天没吃饭了,如今安静下来除了渴也只剩饥饿了。
江辞秋捂着肚子,它叫了好几回了。
初寒笑着看了眼,伸手想帮她揉下,不想她胃疼。
结果手才伸出去还没做什么呢,江辞秋就一脸警惕地拢住衣服往后缩了缩。
那表情活脱脱像是单纯的良家妇女看一个大色狼。
初寒:“……”
她把手收回去,撩了耳边的长发,反思了下自己。
好像……初次是有点狂野了。
但也不能全怪她,谁能猜到那药效那么猛烈。
江辞秋似乎从她的脸上寻到了一点尴尬和反省。
不过江辞秋才不要安慰她,她说自己的手抽筋了也不是谎话,是有那么短暂的一会儿抽筋了的。
但是干等着也无聊,江辞秋便说起自己刚才想到的那隻白色泰迪。
江辞秋摸了摸下巴,十分认真地对沙发另一边的女人说:“初寒,你刚才让我想起了一隻狗。”
初寒:“……”完了,生气了,连骂她都拐弯抹角了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江辞秋看见她的表情哭笑不得,“是真的想到了一隻狗,白色泰迪,以前寄住在我家一段时间过。”
初寒将信将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