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没跟过去,她知道,哪怕是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江辞秋也是需要的。
那些人所了解的江家大小姐跋扈、嚣张、不务正业。
可在初寒眼里,她只是个心思细腻的小女孩……嗯,或许还笨笨的。
但她也是坚强的,勇敢的,愿意为了她在乎的而去奉献和奋斗的。是很温柔的人。
比如现在,江大小姐轻吻她的额头低声说:“我没事,都过去了。我们吃饭吧。”
她能清楚地感知到初寒对她的担心,所以她来安慰她。可初寒担心的源头不正是因为她的逞强吗。
温柔的笨蛋呐。
笨拙地爱着她在乎的所有人。
初寒握了握她的手,两人便相视一笑。
像那句话“一切尽在不言中”,她们似乎心照不宣。
饭没吃两口谌秘书也到了,她听着到江辞秋说急用,所以从楼下就开始跑了起来,一路过来气喘吁吁的。
江辞秋拢着衣领遮痕迹,眨眨眼看她喘粗气连话都说不出来,又不想在门口和她耗太久。
这满脖子痕迹确实不好遮。
于是趁她没反应过来一把抢过她手上装衣服的袋子,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谢谢!辛苦了!”
谌秘书:“……呼……呼……”
有点子无语。
不过,她眼一眯,她好像看到上司脖子上有点红痕。
也正常,都是成年人了。
可是衣服……她让自己带过来的分明是尺寸不一样的两套女装啊。
谌秘书边想边喘着气往外走。
两人吃了饭换好衣服遮住脖子和身体的痕迹,就手牵手往外走。
保镖还等在走廊尽头,已经换过几轮班了。
江辞秋也没驱散他们,带着人往下走。
他们搭上电梯,江辞秋和初寒被围在最里面,要到一层的时候江辞秋突然侧头在初寒耳边说:“泰迪的事也是江晚鹤干的。”
含着点委屈,像是和家长告状的小孩。
初寒捏捏她的手说:“我知道了。”
一出会所,江晚鹤也带着一帮子人走了上来,他目光沉沉,直奔主题:“把初寒给我。”
江辞秋扫了眼他的脸,觉得也是怪好笑的,他到现在还在装着绅士,那尚未扭曲的脸就是伪装尚在的证明。
江辞秋没理他,委屈地和初寒说:“就是他。”
就是他,一直伤害我。
她不理他这一举动直接激怒了江晚鹤,他从昨晚等到了现在,两个女人哪能在酒店待一天?还换了一套崭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