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被紧急叫住,在离宿舍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给我列好队伍。”
沈佑然立刻站在了第一个,顾喃杉紧跟她旁边。
剩余六人也赶紧排好。
严教官:“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在这里,无论是做什么都要有规矩,有秩序,走到哪里都要排好队伍,两个人就肩并肩,三个人以上就列队伍,你们说,我有没有说过?”
八人:“有!”
“那你们呢?做到了吗?”
八人继续:“没有!”
高教官:“那你们说要怎么样?”
沈佑然回答:“受罚。”
只有她一个人答出口,她懵了一下,然后看向其她人,好像在问为什么不说话。
高教官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那行,俯卧撑准备。”
八人撑在地上,高教官念一个她们做一个,最后一共做了二十个。
严教官:“起立。”
八人才“解脱”般站了起来。
但是,今天晚上两个教官注定是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高教官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栋建筑,“看到宿舍了没有?”
八个嘉宾异口同声,“看到了。”
“全体都有,蹲下,鸭子步走回去。”
鸭子步:双腿蹲下,一隻腿由侧面展开,迅速滑到正前方,然后另外一隻腿由后方滑到正前方一直重复。
沈佑然:“…”
这是什么折磨?
八人无奈,但也不敢违抗,蹲了下来,朝着宿舍一步一步地慢慢挪去。
很累很痛苦,但也不能停下,两个教官就跟在后面督促。
但还好,离宿舍的距离不算很长,沈佑然这会已经在庆幸刚才自己和顾喃杉走得快,已经快回到了。
不然如果是从晚间活动室那里鸭子步走回来,那明天她们的腿就可以直接捐了。
八个人一点一点距离地“挪动”着,这一小段距离都不知道花费了多少时间,才终于抵达了宿舍楼下。
严教官挥了挥手,让众人起立,“好,起来吧。”
嘉宾们终于等到了这句话,颤抖着腿,站起了身,鸭子步真的太痛苦了。
八个人起身还不知道收敛,拳头狂捶着酸痛的大腿。
两个教官也没和她们计较。
高教官问沈佑然,“累吗?”
沈佑然抬头看他,回答:“很累,有种八十岁留守老人挑了六十担水顶着大太阳去村头浇菜苗浇完发现浇的是别人家地的无力感。”
顾喃杉轻轻地笑了。
高教官被她的回答给整不会,又指了指北屿,“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