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元挑眉对他摇头,样子要多纨绔有多纨绔。
她冷着脸单脚踩在景雄的手臂上,重重捻了捻。
“看什么?”
景卓猛地推开她:“你一定要这样是不是?”
“是。”宋伯元说。
景卓掐腰转身,“去,回去叫小姐过来!再让她带上二百万金。”
只是那传话的小厮还没走出门口,昨晚一起看了日出的景黛就现身在门口。
她拍了拍景卓的肩膀,眼里淬着冷意看向宋伯元:“国舅爷这次是演的什么剧目?”
“我在给你讨公道啊。”宋伯元不甚在意地说。
景黛缓了口气儿,对她轻声道:“不要闹了,宋伯元。”
宋伯元则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围着她转了几圈儿后,才压低了嗓音看向她:“这就是你纵容的后果。”
景黛回她:“那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
景卓感激地看了眼景黛,最后还是没说话。
宋伯元无奈,只能摊手,“二百万金,以后你的事,我再不插手。”
景黛对景卓轻点了点头。
身后有人抬着大箱子,一箱箱的往里抬。
李保单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那,这算和解了?”
宋伯元泄气般地坐下,闷声:“嗯。”
李保拿了金貔貅,又顺手拿了吊茶砖,莫名其妙地走了。
已是迟到的时辰,宋伯元不管身后事,隻带人抬了一整箱金子,进了金吾卫见人就发。
肖赋找到她,“你这是在作何?”
“看不出来?拉拢人心。”宋伯元闷闷道。
肖赋接连两句:“荒唐啊荒唐。”就再也不管她了。
慢慢,宋伯元身前围了越来越多的人。真正的宋家军也跟着混在人群里,孙星没个正形的蹲在她身边,偷着给她介绍,让她也一个个认了个脸熟。
宋伯元这一整天的炸裂事很快传到宇文广耳里,他立刻长舒口气。把对宋伯元的精力尽数挪出来,留给张升惨死案。英国公已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若他为了包庇自己儿子而罔顾真相,英国公将即刻撂了挑子告老反乡。北境那苦寒地方若没了英国公坐镇,敌人将即刻来犯,为了过几年安生日子,他只能琢磨怎么把太子身上的脏水摘干净。
想得烦了,他起身问风必声:“太子呢?”
“回陛下的话,太子早些时候带八皇子去了后山的围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