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脸由白变粉,再由粉转红,宋伯元上半身靠过去,将她整个人放倒在案上。
脚下的地毯已被墨汁染黑,景黛整个人被宋伯元控制住,像离了她就再不能活。
宋佰叶听说了宋伯元今早在皇宫的事迹,想都没想就去敲了敲宋伯元的房门。
“宋伯元!你在不在?出来我找你有事。”
景黛理智突然回笼,她慌不择路地将身上散开的衣裳给自己盖了盖,又去推宋伯元的肩膀,压着声音提醒她:“小叶。”
宋伯元转了下脖子,粗声对着门外喊道:“忙着呢!一会儿再说。”
宋佰叶在门外无辜地眨了眨眼,一些双生子特有的默契迸发,她立刻收回手,小跑着回了自己院中。
景黛趁着这时候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皮肤,又用手指轻轻搓了搓胸前几道吓人的印记,“我要是一会儿盖不住,你就死定了。”
宋伯元相当无辜,她发誓她没有故意使景黛难堪的想法,只是她的皮肤轻轻一碰就会起一道淡粉色的檩子,这时候已经是惊人得不忍细看。再看回到景黛的脸上,恨不得当场抽死自己。
“哭得这么惨啊。”宋伯元心疼地松了手,将她拉起,抱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哄了哄。
景黛这个时候才发现她自己流了眼泪,那眼泪吧,也说不上是疼的,总之夹杂着一些难以启齿的源头。
她冷下脸,喘匀了气,突然扒着宋伯元的衣领子道:“我不能千防万防,最后是死在你手里的吧。”
宋伯元正认真地俯身检查她身上的印子,听她那么一说,也笑了笑:“那也不错,最起码姐姐是快乐地离开的。”
景黛抿了抿唇,又缩起自己,胸膛紧贴着宋伯元的,似是一刻也不能分开。
“你走了以后,就不怕我尝到些滋味,找人苟且?”景黛眼睛是红的,鼻头也是红的,整个人像个小兔子,宋伯元心疼地伸出手蹭了蹭她的眼底,隻留下一句话,“那姐姐可要藏好了,被我发现,我定是要姐姐真的死在我手里的。”
景黛狠狠一缩,刚被小叶吓退的湿热,又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阿元,你这样,特别迷人。”景黛突然仰头双眼亮晶晶地看她。
宋伯元垂下头浅浅地笑了下,额头两侧的发似要扎进她的眼底。
“是我不懂事了,原来姐姐喜欢凶悍的。”
天边挂着道红彤彤地夕阳,万家炊烟袅袅。
本该凄清悠森地秋夜,被热闹的人群驱散。
老太太乐乐呵呵地扫了眼礼宾单子,才偏过头去问武鸣:“彩儿母女怎么没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