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元还没走远,王姑立刻提了早就备好的炭钻进屋子,挨个给炭炉子加了良炭后,走到床边看了眼熟睡的景黛。
这一看不打紧,那里衣只能堪堪盖住些重要部位,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此刻像被人来来回回打了几百鞭子似的。那娇…嫩的肌肤上都是一条条的红色凸起,看着甚是吓人。
王姑打小儿就住在宫里负责照顾镇戊的饮食起居,出了宫后也没与旁的人历过情…事。冷不丁见到景黛的背,恨不得当场卸了宋伯元。
宋伯元也确实无辜,景黛的身子,只要用小拇指上的指甲盖轻轻一碰,都会高高肿起。
王姑默默忍了后,又拧起帕子去给景黛擦身子。
流程上是先擦脖颈,王姑小心翼翼地扒开景黛颈前盖着的里衣,立刻倒吸口凉气。
那雪白修长的颈子上,一块儿接一块儿的紫痕。王姑又羞又恼地帮景黛擦完身子换好衣裳后,立刻黑了脸守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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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伯元过去一趟也就是和老太太道了个歉又起了个腻,老太太眼尖瞥到她颈子上那触目惊心的咬痕,也很通情达理地放了手,她临走之前,老太太还遣人填了个食盒递到她手里。
她把小黑留下吃大席,来回不过小半柱香的事,她提着食盒又重新站到檐下。
王姑黑着脸看她,“小姐正在休息,请姑爷随便找个地方呆上一呆。”
宋伯元亮了亮手里的食盒,软硬皆施地求她:“你们小姐还没吃饭呢,这一睡,起来肚子里空落落的,身边再没个人,心里得多难受啊。”
王姑瞪了她眼,抬手掀起食盒看了看,又不屑的对她道:“我们小姐隻吃小厨房做的吃食,而且小厨房灶上的青菜粥可煨着火呢,不差姑爷您这一顿。”
房顶上不知何时蹲着个人,她嘴里咬着根儿草,“啧啧”两声,“宋伯元,你也就这地位。”
宋伯元循着声音抬起头,见到是宋佰玉立刻朝她招了招手,“二姐姐怎么样?”
“最近精神头还不错。”宋佰玉轻轻蹦下房梁,手臂搭着宋伯元的肩膀,带她到了一个僻静地。
“还怀了个孩子,二姐姐那意思,是要把那孩子留下。”
宋伯元眉头紧锁,将手里的食盒递到宋佰玉手里后又郑重拍了拍,“奶奶给景黛装的吃食,想必二姐姐也能吃。养胎是个细致活,家里的饭菜总归容易入口些。”
宋佰玉的手指捏了捏那深红色的提梁,抓了她问:“你也同意她生下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