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双手放在双眼前,但手指却开了条大大的缝子。
掩耳盗铃地对她道:“你以为我想看?我还怕长针眼呢,初兰姐姐一曲动五洲,常人一面都难见,怎么偏偏看上你这木疙瘩了?”
宋佰玉被损了一下,才在系腰带的同时仔细看了看初兰。
初兰确实无愧于她京城花魁的名号,美是美的,与她做那事时,也乖巧得可怕。
她从前从来没考虑过初兰有没有委身过别人,被安乐这样一说,宋佰玉突然就问了:“你,”又转过身几步走向安乐身边,双掌放到她双耳死死捂住,看向床上吓个不轻的初兰问道:“你从前,有没有,和别人,”
一个软枕从床上被扔过来,宋佰玉带着安乐灵巧地躲了一下。
“宋佰玉,你混蛋!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双掌根本就捂不住听觉,安乐听到这么一耳朵,立刻看向初兰:“初兰姐姐,锅里那个是哪位啊?姐姐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说出去。”她一脸的纯真良善,但初兰毕竟是个有道德的,被这么问了,也是一丝不坑,选择帮宋佰玉守口如瓶。
宋佰玉放下安乐耳朵边那无用的手,对她讪讪道:“死丫头,那么八卦干什么?”又看向初兰:“我只是喜欢我,嗯嗯嗯,你知道吧?但我从小到大可是一分的逾矩都没有的。事是你教的,也只和你,切磋过。你不能这么讲,好像我,我和。”她越说脸越红,索性不说了,最后一句话总结:“你知道就行。”
初兰有点儿懂她的意思了,她抱着被子缓缓起身靠在床头,眉眼间还带着未消去的春意,她瞥瞥宋佰玉穿戴整齐高高瘦瘦的样子,立刻笑声问她:“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和别人一起,你就永远和我一起?”
宋佰玉衝她摆摆手,“我可没说过这话。”又红着耳朵转头看向安乐:“来找我干什么?我那‘弟媳妇儿’又给我派任务了?”
安乐先是瞪了她一眼,才对初兰指指她泛红的耳尖:“初兰姐姐看!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姐姐千万不要伤心,她心里美着呢。我借她一晚上,明早就还给姐姐。”
初兰对此非常受用,将安乐在心里的位置提到可与宋伯元小叶并列。
“和我去抓郑义今早刚送出去的妻儿老小,路程太远,我不想一个人去,所以抓三姐姐与我同行。”安乐坦荡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