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佰叶不服,“你说安乐幼稚也就算了,我这几年在你身边儿守着,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陷逐赋
安乐偷偷朝天翻了个白眼,“你不乐意,我还不乐意呢。就宋伯元那幼稚性子,你和她龙凤子,你又能强到哪里去?”
正抱着全身泛粉的景黛窝在马车里腻歪的宋伯元,凭空打了两个喷嚏。
景黛在她胸前扶着,待她打完喷嚏后,才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让你皮,入京就着凉,我可不会在你床边侍病。”
宋伯元抬起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笑嘻嘻地对景黛道:“也有可能是姐姐偷偷在心里骂我呢。”
“我骂你干什么?”景黛瞪她一眼,自己转了身子,整张脸挤进宋伯元的颈窝方向。
景黛呼出的气体一波波地打在那刚刚做过坏事人的肌肤上,一冷一热的交替,直把她痒得不行,她朝后躲了躲,认真表忠心道:“太久不与人这么近距离接触,痒得受不了。”
景黛直接看破她的意思,自己拢了衣裳,边垂头系里衣带子,边不咸不淡地对宋伯元说:“我又没说你什么,你解释什么?”
“可你那意思,不就是等我解释的意思吗?”
“我没意思。”景黛系好了里衣带子,从宋伯元的腿上起身,抬手蹭蹭宋伯元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后,又不满地扯了扯她的衣裳,“你没有能护住脖子的衣裳了吗?”
宋伯元了然,从马车上带过来的包裹里翻出一件儿毛皮围颈乖顺地递到景黛手里。递完了东西,没事人似的眨了眨眼。
景黛攥紧手里扎人的物件儿,边倾身过去替她围上,边继续数落她:“回了京,就什么事都不会做了是不是?长那双漂亮的手做何用?”
“当然是,”宋伯元抬起手认真看了看,才暧昧地仰起头对认真帮她系围颈的景黛道:“用来让姐姐快乐的。”
景黛被狠狠一噎,也跟着宋伯元的视线扫了眼那漂亮的指头,待手上的活弄完后,她冷冷道:“你别以为我还像那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小丫头那样,听了几句孟浪话,就表现得羞愤难当地。”
宋伯元刚笑着摇完头,景黛伸长手狠狠扽了下刚被她亲手围好的围颈:“我不光不羞愤难当,”她抬了手,冰凉的指头轻揪了揪宋伯元的耳垂儿,“我甚至比你还热衷这事。”她抬抬眉,眼底那些杀伐气早换成了绕指柔。
“你是‘外男’,夜间不能留宿。等你随祖母回了镇国公府后,我再偷偷派人去接你,”
宋伯元疑惑地打断她的话:“你与我一同回府不行吗?”
“不行!”景黛鲜少有这种表情鲜活的时候,她斩钉截铁,带着几分算计和期待,“在宫里,你就得任我摆布了。”
宋伯元松了松脖子上的东西,不发一言地弯腰下了马车,等景黛的手搭上她的手时,她才对景黛说道:“那我晚上可不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