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过来,我和你说点事。”
喜子大喜过望,人刚进了屋,腹部就被捅上了锋利的匕首。
那是他在宫里做一辈子事,所有的银子加在一起也买不起的精美匕首。
他双手握着那镶满了宝石的匕首端,自己的热血喷在双手上,令冬日里早被冻得发红的双手得到了片刻温暖。
“皇,皇,”
他再也直不起身体。
嘴里的话,也再没人听。
宇文善解决了这头的喜子,眼都不眨地拔出自己的匕首,为了防止匕首拔出后,大动脉喷溅到他身上,他特意弓着身子抿着嘴认真做之事。等顺利拔出匕首后,这才用喜子身上还算干净的布料蹭了蹭刀刃。
等他离开后,尾随他们到此的小阳立刻转身,想着往皇宫最边角的宇文流澈那奔,只是腿刚拔起,就吓得软在路上。
他捶了捶自己的腿,咬着牙站起,迎着寒风走向了那个大梁未来的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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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坤宁宫该是每位帝王都熟知的地方。偏偏郑容融和他不对付,景黛又在他身边看着他,他又不敢真的漏出獠牙废了她,导致此刻的宇文善在诺大的坤宁宫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好不容易在记忆深处调取出来星点的记忆,就被人轻喝着发现。
“敢问前头打灯笼那位公公,是哪位宫里的?”
话音刚落,那跑起的小碎步声也跟着挪过来。
宇文善回过头,那人很明显的一愣,忙放下手边的普通竹编灯笼,跪倒在地。
“圣人金安,万岁万岁。”
宇文善视线一眯,“庄太妃可在?”
“在。”
“十二王也在?”
“在。”
宇文善见他机灵,没有啰里八嗦地长篇大叙,隻抬起手臂一指,“领路。”
“诺。”
那小黄门站起身,攥起手边的竹编灯笼,就闷头领路。
宇文善小心地看了眼他的侧脸,突然问了他一声:“朕怎么不知,庄太妃与皇后竟变得这般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