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之后简单做了一些花店的准备工作,已经十点了。
在花店做饭有碍观瞻,薄时月索性将电煮锅和食材搬到楼上,开始准备午餐。
各自忙碌了几个小时,一点半终于吃上了午饭。
南熙面对色香味俱全的排骨玉米和炒花菜幸福地快要流泪了,“我觉得我能吃三大碗!”
“太夸张了。”薄时月帮她盛米饭,“本来还想做一道辣子鸡丁,但是我们俩应该吃不完,晚上再做吧。”
“晚上可以喝排骨玉米汤,不用做了,不然你好辛苦。”
薄时月不是她聘请的保姆阿姨,一天三顿做下来多累,南熙以己度人,不想让她一整天都围着食材打转。
“可是你想吃,想吃,我就给你做。”
她将碗递给南熙,随意用鲨鱼夹固定的卷发不听话地散下一缕,落在耳畔,美得温柔又随性。
南熙伸出手,却没接米饭,而是将鲨鱼夹拿下来,栗色长卷发如瀑,温顺地覆在她的薄背上。
“最近你变了好多。”
南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薄时月,话语轻柔,神色柔和,似乎连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不知为何,她想起易碎的花瓶,精美雅致,却一碰就碎。
薄时月避开她的眼睛,将米饭放在桌子上,“变得更爱你了?”
南熙“啊”了一声,显然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倒不是……我也说不上来。”
总不能说人家像个花瓶吧。
“大概是因为我们见面的机会太少。”薄时月坐了下来,“星星,答应我,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再离开我了。”
南熙笑道:“干嘛呀,弄得像马上就要生离死别似的。”
薄时月也发现自己说的太多了,勉强笑道:“是我傻了,吃饭吧。”
晚上,她还是执意给南熙做了辣子鸡丁。
南熙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心疼她,“干嘛这么辛苦,我少吃一道菜又不会饿死。”
薄时月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温水,没有应声。
周日的午饭是糖醋鱼和炒花菜。
南熙看到这道菜便想笑,“我还记得那天我们一起去吃西湖醋鱼,我差点吐出来,你一句话没说,回到民宿就研究做法去了。最后做出了糖醋鱼,虽然也很难吃,但是比西湖醋鱼好吃十倍。”
她说的是毕业旅行时的事情,薄时月也久违地露出一点笑意,“尝尝我现在的手艺,看看有没有进步。”
南熙夹了一筷子鱼肉,仔细品尝之后评价:“现在已经比西湖醋鱼好吃一万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