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王老爷没来?”傅雅仪笑着说:“王老爷今天有事来不了了,但是外头监视着你的人可还没走,今儿个你得做出伦敦的模样来,让外头监视你的嬷嬷满意了才行。”
余姝刚刚醒,脑子还没有转过来,闻言紧张到有些磕巴:“什、什么模样?”
可傅雅仪并没有回答,她倚靠在床辙边,手伸进被子里扣住了余姝的手腕,隻一拽便将人拉到了自己腿上。
在温暖的被窝里时还没有感觉,此刻被拔萝卜一般拔出来,余姝冷得一个激灵。
也就是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隻穿了件肚兜和若隐若现的披纱。
平心而论,屋子里并不冷,傅雅仪无论到了哪儿都不会委屈自己,等余姝醒来的这么一会儿,早燃起了上好的银丝炭,可屋里再怎么暖和也不及被窝暖和。
余姝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那大片雪白的肌肤更是白皙无暇一丁点儿痕迹都没有。
可此刻坐在包得严严实实的傅雅仪腿上,她还穿得如此放浪形骸,实在令她瞬间便脸红起来。
“就是这个模样”,傅雅仪给自己后腰垫了个靠枕,懒散道:“王家老爷瘫痪在床,你若真给他为妾,只能自己动。”
“那嬷嬷们个个都是人精,你打在窗纸上的影子,便是她们判断你是否尽心尽力的证据。”
余姝:!
“证、证据?”余姝小心看了一眼窗户,发现自己娇媚的影子当真落在了那上头,忍不住咬唇紧张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先将戏演了,边演我边小声与你说。”
傅雅仪拍拍她的腰侧,示意她赶紧地。
余姝隻觉得自己被触碰到的那一侧,有一股酥麻传来,忍不住蜷了蜷指节。
眼见着傅雅仪困惑于她的停顿又要拍第二下,她连忙扶住她的肩膀,颤声道:“您别碰我!”
说罢就坐直腰,将手撑到傅雅仪肩头,默默回忆起那嬷嬷在祠堂里教她的东西。
她僵坐着脑子乱糟糟地回忆,还有闲心想傅雅仪怎么又不催她了,难不成是怜悯她,所以给她点时间做心理准备?
正这么想着,不经意间却与傅雅仪对视上了。
她发誓,她从来没见过傅雅仪眼底藏着这样促狭的笑,眉眼弯弯,肆意又恶劣。
余姝:???
余姝:!!!
刚刚还是一团浆糊的脑子骤然恢復清明,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恼羞成怒道:“您在骗我!!”
“噗,”傅雅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我也没想到,你居然真信了。”
余姝又咬了咬唇,这回她感觉自己已经要从耳朵红到头顶,连忙一个翻身从女人身上下来。
细细一想,傅雅仪的话确实处处是漏洞。
王老爷没来,那王老爷去哪儿了?
说外面有嬷嬷盯着,那傅雅仪为什么会这样大摇大摆在房中走动,那窗户纸透得出余姝的影子难道透不出傅雅仪的影子?
可恨她刚刚睡醒,机灵的脑子还昏沉着,完全跟着傅雅仪的步调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