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略一思索,抬手握住了傅雅仪的手腕,那节捏在她下巴上的指节骤然上移,就着惯性浅浅进了她唇中,指尖擦过唇舌,转瞬又被傅雅仪抽出,可依旧激得余姝腰肢都软了起来,再抬头时仿佛泫然欲泣般楚楚可怜。
傅雅仪看着这幅妩媚到了极点的美人面,眸光微暗。
可偏偏余姝就用这样的神态轻轻说道:“夫人,你喜欢这样玩弄我吗?”
老板趁着员工酒醉试探员工对自己的尊重度,结果惊讶发现员工原来想潜规则自己。
无赖
余姝此刻的模样实在惑人极了。
轻衫薄裙,长发微乱,身上弥漫着香甜的酒气,刻意仰头看人,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偏偏她的眸底透着潋滟波光,纯澈且无知。
醉酒的人是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的,哪怕语出惊人也能做到淡定自若。
傅雅仪被她扣住手,略微垂眸,自她红润的唇往下,今日余姝穿了条束胸的襦裙,青绿的颜色,刚刚顺着她的动作往下掉了些,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在月色下有如美玉。
“夫人,”见问出去的话没有回答,余姝歪了歪头,“我记得你很喜欢这样逗弄我。”
“这样会让你开心吗?”
傅雅仪俯下身,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一寸寸捻过她的唇肉,最后停留在了唇珠边,哑声说道:“张嘴。”
这一次余姝听话得张嘴了,露出一排细白贝齿,傅雅仪摸过她的尖牙用拇指摁住了她的舌尖,漫不经心地玩弄起了这条能言会语的软舌。
刚刚便有些浑身发软的余姝睁大了眼,身子撑不住要往下落,下巴却依旧在傅雅仪手中,不得不软软贴进她的怀中,体温透过轻薄布料传递,余姝呜咽出声,眼含泪光地望向傅雅仪。
“别这么看我,”傅雅仪抽出手,拿了块帕子慢条斯理擦了擦自己的手,“不是你让我这么玩儿你的吗?”
余姝被她放开,再没了支撑,腿一软跌在了地上,她隻觉得舌尖发麻发酸,整个人难以控制地低促喘出声来。
她趴在地上又喘息了几下,看向傅雅仪的神情已经有了些畏惧,像是想不通,为什么她只是动了动手指玩了玩自己的唇舌便让自己成了这幅模样。
这样失态,这样绵软,像是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昏昏沉沉又恐惧于这样的感觉,隻想缩起头来,将刚刚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
傅雅仪不知何时已经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下了,手中的白玉烟杆转了两转,一道袅袅白烟升起,她近乎冷静地看向余姝,唇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压低了身子缓缓逼近她,“隻这么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说着,她目光往下俯在余姝耳边低声问:“若是我再过分些,你怕是要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