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挣扎不过,干脆将脸埋进膝盖上,分了精神去听她说话。
白玉兰膏是极其温和的质地,哪怕抹在伤口边也不会太过疼痛,顶多唤起一点点小小的刺痛,刚刚抹在手掌上时余姝被前面的疼痛刺激太过,完全没发现这一点。
等她有些紧张于自己会不会拖累了傅雅仪的正事时,傅雅仪已经迅速给她两隻膝盖上好了药,带来一阵凉丝丝的触感,覆盖了火辣辣的疼。
“这个药,真的不疼啊。”等上完药之后她喃喃道:“您怎么不和我说明白呢。”
“是谁刚刚说我不要我不要,摇头晃脑半点听不见人话?”
傅雅仪阴阳怪气道。
余姝:……
好的,是她。
傅雅仪向来是个疲懒性子,懒得解释太多,余姝不听那自然就直接上手了,简单干脆。
“还有哪里?”
当傅雅仪再次问出这句话时余姝纠结起来。
其实现在手掌不疼了,膝盖被白玉兰膏滋润过也不疼了,这样便显得被骆驼磨出泡刚刚又破皮的大腿内侧疼得格外明显。
她咬了咬唇,有些难于启齿,膝盖还算可以接受,若要有人在腿侧上药,此情此景实在难堪。
可傅雅仪心底跟明镜儿似的,看向她说道:“你被骆驼磨破的地方呢?”
余姝:!!!
余姝靠在石壁上,隐隐有些脸色发红,隻细声说:“疼。”
“上药吗?”
余姝下意识动了一下,瞬间被布料和腿侧伤口的摩擦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嘴比脑子快,“上。”
能不疼,她为什么要强撑着忍痛,什么羞耻矜持,这种情况根本就不能要。
傅雅仪想了想,“那你张开腿。”
余姝按照她的指挥靠在石壁上曲起腿弯,隻觉得这个姿势羞耻无比,闭上眼不敢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