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兔闻言立马说道:“不可!我怎么能抛下你独自离开?”
余姝泫然欲泣,“我方才瞧着,死的大多是些青壮好汉,反倒是我这等女子没人前来暗杀,哥哥,你比我面对的危险更多啊!若是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
说着,她便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门前的守卫觉得她说的是个极好的法子,这位仆从位置颇高,又是个文职,若是真的死了他们几人的罪过还真要再添几条,这里头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是主上精细培养的,死一个都是一笔损失,几人见药兔不说话,反倒也跟着余姝劝起来,“您便放心吧,这位小姐交给我们,若出了事提头来见,而且她也没有说错,刚刚里头便传来消息,在梯阶中死伤大半皆是男人,您比她更危险啊!”
药兔面上多了些犹豫,几个守卫又替代了余姝劝了几轮,这才终于将药兔劝出门去,临去前药兔还紧紧握着余姝的手深情道:“妹妹!我就在外面等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余姝连答了好几句好,药兔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了手,直让几个守卫牙酸起来。
待药兔的身影消失,几个守卫才打趣道:“妹子,你家男人实在太黏糊了,咱们兄弟几个可是第一回见着这种感情好的情人。”
余姝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垂首娇羞道:“是有些黏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这么一会儿,也没有人再往门口来,这群守卫跟散漫了些,起着哄让余姝说说自己与他们上司的往事。
余姝故作不好意思,目光转向其中的头头,低声道:“我、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要感谢各位哥哥的保护也不得不说,不如我先告诉这位哥哥,让他代替我说可好?”
“为什么是他?”
余姝回答得很单纯,“因为我觉得这位哥哥很老实,不会故意逗我玩,看我笑话。”
周围传来一片嘘声,被点到名的则红光满面地跟着余姝走到了楼梯口黑暗的角落中,上下打量着身段柔软还穿得格外艳丽的余姝,趁着周围人听不见也看不见,调戏道:“我说怎么一晚上没见着那大人,你们怕不是匆匆忙忙跑出来,做野鸳鸯时连衣服都忘了穿吧?”
“哪个正经女人堂而皇之穿这种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