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仪是不是强迫你跪在地上还抓你头髮了?”她瞳孔震惊道:“只是打探个消息她就这么可怕吗?你们平日里都是被她这样对待的吗?”
余姝:……
“没有没有没有!”余姝一把捂住了她大嗓门的嘴,再让她嚷嚷下去整栋楼都能听见了,“什么都没有!你别乱说行吗?夫人没有对我怎么样!”
“真的?”拓丽将信将疑,“那你嘴巴怎么回事?”
余姝:“我磕石头上了。”
“耳朵呢?”
“磕石头上太疼了,痛红了。”
“头髮……”
余姝抢答道:“头髮是磕石头上摔了一跤摔散的,膝盖上是摔沙子里太黑了没看到。”
说到一半她又想起来自己遭此一回,虽然大半都是自己一身反骨非要去撩拨傅雅仪,可是归根结底还是拓丽让她去问的,这事主要怪拓丽,于是她胡诹道:“我好不容易给你问到了消息,你还不感谢我吗?为了帮你求夫人答应我,我可是回落北原岗之后又要多加整整二十日的班。”
“啊?”拓丽跟着她的话,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下意识回答道:“那我给你立……”
余姝扭头看了她一眼,拓丽把剩下的话收了回去,试探道:“等到了坍元我给你当向导带你逛逛?”
余姝还是直勾勾盯着她。
拓丽咬了咬牙,忍痛道:“所有银子我出。”
余姝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亲切地握住了拓丽的手,“好啊,我就知道拓丽你是我的好姐妹。”
好姐妹拓丽很好哄,知道自己担心的事很快能有消息,又被余姝一阵好姐妹的话捧了一捧,顿时也开开心心睡觉了。
余姝又擦了把脸,卸了发上的几根系带,这才躺在了床上,任由自己强压下去的心跳在深黑的夜晚里肆虐。
她想起傅雅仪最后说的话——要是你下回再如此,怕不是不止落一滴眼泪了。
她落的眼泪不是因为难受,反而是因为身体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极度快感,在她被傅雅仪贴近撩拨的时候,唇齿划过耳廓时,令她仿佛灵魂都在颤栗,四肢软得不行,只能趴伏在她怀里等那样的感觉如潮水一般褪去。
余姝咬了咬唇,在被子里翻了两下,眸光轻闪。
她倒要看看要是真的有下一次傅雅仪还能有多过分。
什么下次不会了,全是保持姿态的谎话。
她既在想哪一天能够撩拨地傅雅仪失态,又在隐隐期待着每一次傅雅仪带给她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