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杆是需要翘起的烟嘴和高出一截的烟斗的,余姝送的都在一条直线上,美观价值大于使用价值。
“不会吧?”余姝将信将疑,“怎么抽不是抽啊?这样的不行吗?”
“你可以试试,”傅雅仪将那柄余姝送自己的黑玉烟杆递过去,眸光微闪,突然说道:“现在应该也算是年后了。”
余姝没听清她后面那句话,隻眯着眼瞧,乖乖过去学着傅雅仪的模样用启唇含住烟嘴,温良的玉在她唇齿间待了一会儿,余姝抬起头,松开烟嘴后有些困惑地问:“你不放烟吗?”
傅雅仪垂着眸子,低声说:“你不能用烟。”
“那我怎么试试这个烟杆?”余姝不懂,也不理解,她睁圆了眼,“不放烟我怎么试试这个礼物好不好用?你又是在逗弄我吗?”
傅雅仪:“没有。”
余姝:“那你就是故意不想用吗?”
“或许你可以用别的地方试试。”一顿胡搅蛮缠,傅雅仪眸光略暗,她抬手轻轻撩拨着余姝的耳尖,“你会喜欢的。”
余姝被她指尖撩得偏过头,热气顺着心口涌到脸上又涌到了耳尖,她突然颤了颤。
假山后还有不少姐姐们酒醉后的疯言疯语,余姝靠在嶙峋的墙上,目光涣散,她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与那日在书房中不同了许多,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她好像听着了潺潺水声,假山旁是有一条人工引进来的小溪流的,用的是活水,总会自动漫上周围的平地,浸润傅雅仪花了大价钱移植来的茂盛草坪,她记得那条小溪经常在溪水中开出漂亮的水莲,可往往没几日便会被汹涌的溪水打得飘零一片,粉色的叶瓣被碾碎在尘泥中。
可再往后她也有些记忆断断续续起来,记不清那条分去她心神的溪水究竟长什么模样。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吟/哦,醉眼朦胧间瞥见了傅雅仪的唇,她揽住她的脖颈,骤然吻了上去。
她不着边际地想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吻面前的人了,因为对方唇瓣间的软总让她觉得很熟悉。
傅雅仪手上摩挲着那根黑玉製成的烟杆,突然轻轻笑了笑,她抬起另一隻手扣住了余姝后脑杓,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都在喘气才离开她溢着酒香的唇瓣,可却没有放过她的后脑,反而像抚摸一隻猫一般,漫不经心地摸过她的头顶。
余姝贴在假山上,待喘息平复后,眸光轻闪着抬手捧住了傅雅仪的脸,用两个大拇指拉了拉她的唇角,轻声说:“夫人,你现在笑起来,嗯……”
傅雅仪没说话,静静等着她发表对于自己笑起来是什么样的重要发言。
余姝:“嗯……这样被我拉起来笑不太好看。”
傅雅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