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脑袋埋在她身前,肩膀耸动,衣领已经被打湿了个彻底。
“就这样吗?”傅雅仪缓缓问。
“你还想怎么样?”
余姝感觉舌头髮麻,忍不住抬起通红的眼瞪她一下,转瞬却被旋了个身抵在了门上,她见不到身后的景象,便有些生畏,忍不住挣扎道:“夫人,现在是白天。”
“嗯,再说两句说不定我就不想来了。”
傅雅仪抵着她的双手扣在门框上,笑意吟吟,“余姝,有的事我不问却不代表我不想过问,只是你有保持自己隐私的权力,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其实你要阻拦我的诘问应该直接问我,我以什么立场来问你,你瞒着我一些事实际上是你的自由。”
余姝眸光微愣,明明知晓她这番话是在告知自己还能更加骄纵些,更加不拿她的话当回事些,可她心底就是无端多了些恼怒,“那你以什么立场来问我?”
本来亲密无间的关系却在此刻仿若多了几分疏远。
这句话问出来的效果便是这般的剑拔弩张。
可身后的傅雅仪却低低笑了。
她俯在余姝耳畔,轻声说:“其实我很担心你。”
“你被缇亚丽带走之后我很多天都吃不好饭也睡不下觉,那时候我也在想,我是以什么样的立场去担心你,若是人音或者念晰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会不会心慌意乱至此,但我觉得我应该不会。”
余姝心口不知为何突然跃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因为方才被她作弄过后还未停止的喘息,她的脸贴在冰冷的门上,脑子却一团乱麻,既想把傅雅仪的话听完又害怕她真的说完。
可傅雅仪的体贴并不会用在这里,她想说的话,必然是要说完的。
“其实我还没有想通立场究竟是什么,但我是傅大当家,总是能肆意一些的,关心你的事,管着你隐瞒我的事。不回应你提出的问题是因为我自己也没有定论。”
傅雅仪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她在行商做人的路上从未有过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可在余姝面前却多了几分这样的犹豫。
“为什么?”余姝忍不住喃喃道。
她想不通为什么傅雅仪会这样纠结,夫人不顾世俗之见,也不在意世俗之见,做什么都果断至极,从来不像会在感情上犹豫的人。
按照傅雅仪的性格,若是喜欢余姝大概会直接定下来,若是不喜欢余姝那也不会这样一直与她纠缠不清。
可傅雅仪却笑了,“余姝,你别反问我,问你自己,若是我向你说我心悦于你,不想和你只是床伴之间的关系,想和你成为更亲密更长久的陪伴,你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