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四搔了搔耳朵,跟六子对着怪笑起来:“六子瞧见没,这就是个傻子!你说她脑子里想啥呢?让咱俩放人?”
“她当咱俩是啥人?见义勇为啊?”
六子突然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一把揪住周淙头髮把她的脸提了起来,以匕尖在她脸上比划来比划去的,“四哥,那个不让动,这个也不让操,玩儿一玩儿总行的吧?”
温且寒大怒,嘶哑着嗓子吼起来:“住手!住手!她……她是……j——”
“小温!别吵,安静一点!”周淙脸上贴着匕首,急忙喝止温且寒可能说出她是警察子女的话来。
温且寒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着,咬着牙恨恨地道:“我都听到了,你们老大说不得伤我一根汗毛!你们是有事想让我爸搞黑箱吧,我爸会听话的。”
“但,交易也得守信用,”温且寒盯着刀疤四逐字逐句说道:“你们伤了她跟伤了我是一样的。”
六子冷笑一声,突然手上用力,匕首瞬时划破周淙的脸皮,一溜红艳艳的血珠顺着周淙的脸颊往下流,流进脖颈中沾湿衬衫,温且寒陡然间哑了声音,像被人捏住了咽喉一样,成了盏美人灯。
“温公主,上头交待了要好好待你,可没说也要好好待你这个姐妹儿。”看了半天戏的刀疤四慢条斯理地起身坐到一侧的椅子上,努努下巴失意六子别过分。
“你这个丫头真是太蠢了。”
定位
刀疤四低头看着始终都闭着眼的周淙,看她脸颊抽搐着忍耐疼痛,大发慈悲地提醒温且寒道:“打一开始我们就把话说得清清楚楚,你好好待两天,咱们伙计就不为难你,这你也看见了,你是我们哥俩请来的,当然老爷们儿手劲儿大,可能动作是粗糙了些。”
六子嘿嘿笑两声,掏出泰瑟/枪对着周淙:“怎的,公主想体验一下这稀奇玩意儿?”
话音刚落,温且寒眼睁睁看着周淙被瞬间击到身体抽动,几秒钟后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温且寒一声惊叫还没出声就被卡到了嗓子里,刀疤四拿过六子的匕首在手里把玩着,轻蔑地看向温且寒:“大小姐,你的好姐妹儿两次提醒你安静一点,你怎么不听话呢?”
刀疤四再次起身蹲到了周淙身边,用匕首描画着她的五官,冷冷地警告温且寒道:“你乖一点,她就少受罪。你要是再闹,我这一下划下去,可就不像刚才那么温柔了。”
“你也知道我们不能动你,但你这个姐妹儿是个添头,别挑战我们的耐心。”
跟他们耍小姐脾气?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温且寒大气不敢喘,一声不吭地坐在床沿上紧紧地抿着唇,双眼死死地盯着地上昏迷的周淙。